我没法在爷爷面前哭。他也因为我失去了很多,我在他面前哭诉自己的不幸像是一种罪过。
但如今我得到了杜奉予。他只是顶着我表弟的壳子,实际上是个不知从何而来、又爱着我的蜘蛛精。即便我们不是真的兄弟,他也会怜惜我。
“对不起。”我趴在杜奉予的怀抱中泪流满面,“还没让你和我同甘,就忍不住倒苦水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杜奉予低头在我热胀的眼睛上轻吻,“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很少有长大的实感。
即便是家人先后离世,即便是我被迫辍学,即便在我超出参加物理竞赛年龄的那天,我都没有自己比前一天更成熟的感觉。可奇怪的是,偏偏有人说我经历这些事后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将无声地承受痛苦看作一个人成熟的标志。
狼成熟的标志在于掌握捕猎能力,兔子成熟的标志在于性器官的发育,鸟成熟的标志在于能否展翅飞到远方。
没人会说一头中了捕兽夹但不哭不叫的狼懂事了。没人会说一只眼看母亲被野兽吞食的兔子长大了。也没人会说一只折断翅膀再也飞不起来的鸟成熟了。大自然里的动物都因掌握某种能力、具备某种功能而成熟,为什么人要把能承受痛苦当做成熟的标志?
你要是问我爹我叔和李老师去世的时候、我辍学的时候、我为了赚快钱打算去学二人转的时候,我脑子里究竟在想啥,有没有啥感悟。我只能说当时屁感悟都没有,心里除了流不出的眼泪就是脏话。
这三十年来,我只有五个瞬间感到自己成熟了。前两次是学会做饭和种地,后两次是学会骑二爷的摩托和买完蹦蹦的那一刻。最后一次就是现在,我终于求偶成功,可以名正言顺、随心所欲地搞杜奉予了。
本来我是让杜奉予直接坐我脸上来着。他虽然不愿意,但为了哄我还是答应了。然而我高估了自己的密度,也低估了他的重量。
他脱了内裤一屁股下来,我当时就发出了鸡崽子被坐死的声音,给他吓坏了。然后就在他的提议下,摆出了现在的姿势。
我平躺,抱着趴在我身上的杜奉予的屁股。他则双腿分开在我头颈两侧,整个阴部一览无余。在这个姿势下,我一抬头就能把鼻子埋入他腿间,闻到那股曾令我心醉神迷的味道。
其实他胯下散发的就是毛孔中浸出的汗液、阴茎与肛门混合在一起的体味。但这独属于杜奉予的性的气息却令我如此陶醉,只是闻到身下就骚动不已。我抓住杜奉予两瓣饱满的臀肉,口鼻贴在他会阴处,贪婪地嗅着他私处的味道。
“你这到底是什么癖好。”杜奉予见我哭时软下的阴茎再次翘起,就张嘴含了进去,头埋在我身下吸得啧啧作响。
“哼,我看咱俩彼此彼此好不?”我用手指戳戳他的后穴道,“诶,你看过动物世界没?”
“唔。”他含着我的肉棒答应一声。
“我要是镜头里被人类观察的动物主人公,现在主持人一定在介绍你说:这是杜奉予,柯岚找到的配偶。现在他正处于发情期,身上散发出了十分吸引柯岚的味道。”说完,我又吸了几口杜奉予。
杜奉予呛了一下,吐出我的阴茎失笑道:“胡思乱想什么。”
“想跟你交配了!”我嘻嘻笑着将杜奉予从身上掀翻。抓住他的腿弯将杜奉予两条长腿压到炕上,强迫他张大腿提起臀部后笑道,“我还是爱看你当大青蛙。”
杜奉予的皮肤在暗夜下镀着一层银色月光。无论是弯折的腰肢,还是翘在空中的双足,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活色生香的情色意味。
“要我给你舔吗?”我坏笑着冲他吐出舌头。
上次给他舔穴还是我们俩初夜的时候,那之后因为赌气我再没给他舔过,每次用手指捅松就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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