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点表示啊?”我掐掐他的乳头。
“我总觉得你眼熟,原来是你。”他释怀道。
“呵呵,白瞎我的情书了,这辈子就写过一封。”
“……我看了。”张宏斌疲惫地说。
“你不是撕了吗?”
“没扔,回家拼起来看了。”
“看完有啥感想。”我兴致勃勃地问。
“感觉你变态。”张宏斌说。
我嘿嘿笑。
“其实我都不记得当时都写什么了。”
“…………”
“你记得?”
“你说以后要罩我,要请我吃烧饼。”张宏斌口吻里满是嘲笑,即便如此,那双晶亮的黑眼睛配他脸上的情潮,都令我心动。
我闭嘴狠狠向他里面顶,张宏斌瞬间慌乱地阻止我。我不理他,五浅一深的把滚烫的性器全部插入,囊袋堵在他穴口。
骑在他浑圆的肥臀上发狂的释欲时,我脑子里却想着蜘蛛的交媾。很多公蜘蛛在一亲芳泽之后,都被母蜘蛛吃掉补充营养。有些公蜘蛛会扯断自己的生殖器一部分,堵住母蜘蛛的生殖器,目的不言而喻。
“你像种动物。”
“什么。”张宏斌抬眼应道。
“母蜘蛛,屁股又大又圆。”我留着口水拍拍他的臀肉。
“……”
我当然就是公蜘蛛,可以为了和你交配不要命。
张宏斌肯定是命中注定要雌伏于我的,第一次就能适应我,还深陷其中。即便我刚猛地在他体内冲刺,他也腰臀迎送,后穴吐纳,每每和我碰撞到一起都甜蜜地颤抖着,堕落情欲深渊。
快射精时,我弯腰上前与他激情热吻,肉刺深深蛰入他体内,嚣张地喷吐自己的种子。灭顶的快感让我想和他永远纠缠,至死方休。
做完我打开手铐,帮他揉揉胳膊,然后拄着头侧躺在他身边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射了。张宏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看见我嘴角都笑到耳根。我蘸着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涂着玩。
他没说什么,只是瞟我一眼,怪勾人的。
“你恨不恨我。”我问。
“当时恨,恨不得你去死。”他疲惫地说。
“现在呢。”
“那天你凑过来,看着还挺顺眼的。”张宏斌叹了口气,“都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
“大学吧,感觉是被你弄得。”
“……那你怎么是上面的?”
“开始也不是。”他淡淡的说,一句话给我惊的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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