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君胡扯:“一通百通。”
三人信以为真。他们想起前几日陛下的人来拉走一副犁、耙和耧车,就觉着他们要是也能一通百通,说不定也能被陛下请去上林苑。
随后一想他们如今一窍不通,就请卫长君教他们种小麦。
卫长君巴不得人人都会用他的农具,以后他就不用亲自动手,花钱请人就行了。
三人越发觉着卫长君为人大气不藏私。
临近午时,窦婴和韩嫣下课了,就带着四个小的过来看卫长君种多少了。韩嫣见卫长君坐在地头上,手里捏着狗尾巴草把玩,“你是真心安理得啊。”
卫长君朝地里看一眼,“你懂什么。《孟子》有云,天降大任于人,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若是连这点活都干不了,以后能干什么?”
窦婴诧异:“你还看过《孟子》?”
卫步更为惊讶,“我大兄说的真的?”
卫长君挑眉,“难不成你以为我胡扯?”
巧了,他真是这样想的。
韩嫣笑道:“你大兄是很能扯,但有一点你得承认,他扯的十有八/九都有出处。”
卫长君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那当然。”朝卫步屁股上一脚,“你们十来岁,去病和阿奴才五岁,我满口胡扯没有依据,等你们长大懂得多了,还能信我?”
“卫兄,出什么事了?”其中一个牵着牛过来问。
卫长君问他们有没有读过《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此话一出,那客人诧异,他竟然知道孟子。
卫步和卫广见状顿时明白,他大兄和韩嫣说的都是真的。随即兄弟二人又不禁纳闷,平日里也没见大兄看书,也没见有人来找他,他跟谁学的。
当着外人的面,兄弟二人不好问。
晚上,沐浴后,卫长君关上堂屋门准备歇息,卫步叫他过去。卫长君到东边卧室,“有事?”
卫步怕大外甥听见,传的秦岭的鸟都知道,小声问,“大兄,那个孟子,你跟谁学的?别说你以前同僚。我不信!”
“梦里学的,你信吗?”卫长君胡扯。
卫步连连点头。
卫长君好险失态,随后朝他脑袋上撸一把,“既然知道还问?”
“大兄真辛苦。”
卫长君微微摇头,老神在在道:“不苦,不苦。有些人为了成功靠双脚走了两万五千里,那才是真的苦。”
“他们成功了吗?”卫步好奇。
卫长君点头:“这么有毅力,自然成功了!”
卫广好奇地问:“为何不骑马?”
“咱家从平阳侯府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在城里买房,反而去城外租房?”
卫广被问住。
卫长君朝他锃亮的脑门上一下,“才过几天好日子,竟然问出这种话。能耐了啊。明儿不上课,都跟我下地!”
卫广不禁哀嚎一声。
卫长君恍若未闻,迤迤然去对面睡觉。
小霍去病高兴的跳起来,“小舅惹大舅生气了喽!小舅明日下地喽!”
卫长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崽子陡然停下,然后拉起褥子蒙上头。
卫长君满意了。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卫青回来了。早饭后,卫长君和他二弟坐在地头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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