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害得人家姑娘非死即残,“翁主有所不知,长君早年伤了根本,此生都不会成亲。”
刘陵胆大机敏,可她毕竟才十七岁,还没变成多年后为了所谓“大业”可以出卖自己的女子。卫长君说的隐晦,她疑惑不解,“大公子的意思?”
“我不行!”卫长君坦然承认。刘陵呆若木鸡,一墙之隔院中的韩嫣差点被口水呛死,吓得慌忙捂嘴,卫长君个心黑皮厚的,往日真小瞧他了。
刘陵大体无法接受,手中的杯子“啪嗒”掉在地上。滚烫的水溅到手上,她方陡然惊醒。刘陵失去神采的双目看到卫长君不怒不笑,觉着她又被骗了。
以她对男人的了解,卫长君真不行绝对不敢叫人知道,“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卫长君颔首。
“是吗?”刘陵起身移到他身侧。
卫长君下意识身体后仰,“翁主你——”
刘陵轻轻抬起青葱玉指按住他的嘴唇。卫长君心中地震,一时竟忘记避开。刘陵心底冷笑,你这样还跟我说不行。不行早跟被蝎子蜇到一样爬起来跑了。
“大公子……”刘陵勾住他的脖子,卫长君赶忙挣开。刘陵使劲把他拽回来,撞的茶几上杯子掉落在地,卫长君被绊的脚下踉跄,身体不稳,跌坐地上。刘陵趁机欺身向前,“大公子如此紧张,难道又没说实话?也是了,大公子没义务和责任向我坦白。那就,试试吧。”
卫长君后悔偷懒,早晚绕着房前屋后的地走两圈拉拉胳膊伸伸腿就当自己锻炼了。早知下盘这么不稳,就算大外甥跟韩嫣一起嘲笑没有天赋体力不行,他也得觍着脸跟弟弟外甥一起上武术课。
“翁主想清楚了?”卫长君念她年轻不懂事,被猪油蒙了心的父母教歪了,再给她一次机会,“我已经同陛下说过,此生不会入朝,也不会娶妻,你我就是今日成了好事,也是无媒苟合。”
刘陵笑道:“大公子这样的相貌身姿,若在长安没有百金恐怕都没资格见上你一面。”说完突然靠近,卫长君条件反射般避开,心里禁不住大骂。刘陵扑了个空不甘心,再次追上去。
卫长君顿时怒上心头,使劲推开。刘陵往后跌去。卫长君赶忙起来。刘陵爬起来抓住他的手臂,猛地一甩。卫长君只觉得脑袋一痛,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榻上,刘陵正扯他的腰带。
卫长君恶心极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韩嫣!”
刘陵停下,下意识想关门,回头看到的只有屏风。不见有人进来,刘陵翻身趴在他胸前,“想必你的韩兄出去了。你的家奴,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两个在地里像是除草,还有一个忙着收拾牲口圈,还有两个好像在山边挖春笋,还有两个在沟边洗衣。你就是喊破喉咙也得从了我。”
“是吗?”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刘陵浑身僵了一下,扭头看去,韩嫣似笑非笑地进来。刘陵不由得起身,卫长君赶紧爬起来,榻上的褥子绊的他往前扑。
“小心!”韩嫣一个箭步过来,抓起卫长君怒瞪刘陵,“你对他做了什么?”
刘陵本想吓唬吓唬卫长君。卫长君还不值得光天化日之下献出自己。可就在刚刚,她看到卫长君慌乱又强装镇定的俊美容颜时,她的心动了。
“我一个女儿家能对他做什么?”刘陵绕过韩嫣拉住卫长君的手臂。卫长君躲开。可他没武功傍身,不如自幼习武的刘陵动作快,手臂往后的那一瞬间被抱住,“你该问大公子对我做了什么。”
韩嫣看向卫长君。卫长君忙说:“我什么也没做。”
“是吗?”刘陵伸手在他嘴角擦一下,“大公子,这是什么?”
韩嫣看过去,她手上有一抹红,卫长君嘴角还有点红,很像女儿家用的胭脂,“卫长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卫长君记得他明明躲开了,“我要说我被强吻了,你信吗?”
“你是死的?”韩嫣反问。
卫长君试着抽走自己的手臂,然而被刘陵死死抱住。韩嫣见卫长君挣脱不掉,瞬间想起刘陵每次过来都身着劲装,腰带短剑,显然有武艺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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