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大舅的外甥,又不是你外甥!”霍去病再次怒瞪着他。
刘彻的气消了,“你管子夫叫什么?”
“姨母。”霍去病脱口而出,惊觉不妙,“你你——我姨母不是皇后!你,你不是我姨丈!”说到此,心虚地往他大舅身后躲。
刘彻一把把他拎出来,“朕把子夫接来,问问子夫朕是不是你姨丈。”
小霍去病死死抱住他大舅的手臂,满脸讨好地看着他。卫长君笑了,“难得你也有怕的时候。”
“大舅!”现下可不是说笑的时候。
卫长君:“先松手,陛下。您拽着他,他拽着我,手臂疼的是我。”
刘彻注意到卫长君的衣袖都拧一块去了,松开小霍去病,“怎么说?”看着小崽子问。
卫长君也觉着该给小崽子加一节数学课了,由他亲自教。要直接说,大外甥指定不乐意。卫长君试探道:“上午和下午各加半个时辰?”
霍去病松开他舅,“还是让我死吧。”
“那你想怎么死?”卫长君问,“跳河还是自尽?”
霍去病眨了眨眼睛,大舅几个意思啊。
卫长君朝他脑袋上撸一把,“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一哭二闹三上吊。骗的了陛下,骗不了我。”
“我我——我没骗你!”霍去病跺脚。
卫长君一巴掌按在他肩膀上,“好好说话!别等着我揍你。”
“你揍啊。”霍去病梗着脖子,“最好打死我!”
卫长君嗤笑一声:“来劲了是吧?阿奴,去把擀面杖拿来。”
阿奴眨眨眼,他没听错吧,“拿什么?”
“擀面杖!”卫长君瞥一眼大外甥,“鞋底和巴掌他都习惯了。”
小霍去病明白了,难以置信,“你敢!?”
“这世上还没你大舅不敢的。”卫长君抓住他的手臂,“韩兄,阿奴不去,你去。”
霍去病害怕了,慌忙掰他的手。然而卫长君这几年没少跟韩嫣骑马射箭练练武功,他又年年下地劳作,且正值壮年,手臂用力的时候跟铁似的。小霍去病掰不动,急的找阿奴。
阿奴学什么都跟霍去病一起,霍去病加一个时辰,他也得加。阿奴也不乐意早饭后就呆在屋里学习,一直到午时才能出来跑马。
绕到另一边帮霍去病,卫长君伸手抓住他,两个小崽子挣脱不开。霍去病张大嘴,“我咬了啊?”
卫长君:“累掉牙别怨我。”
缺了两个门牙的小霍去病“吧唧”一下把嘴闭上,苦着脸就想哭。
韩嫣觉着卫长君只是吓唬吓唬他俩,而他也觉着一天三个时辰太少,“拿大的小的?”
霍去病慌忙道:“不许去!”
卫长君:“能好好说话吗?”
霍去病连连点头。卫长君转向阿奴。阿奴忙不迭点头。卫长君松手,两个小崽子赶紧往后退几步。卫长君笑道:“我想打你们,跑到天边也没用。”
两个小崽子磨磨蹭蹭往前半步。卫长君都没眼看。刘彻乐出声来,“霍去病,哭啊,怎么不哭了?”
霍去病瞪他。
卫长君轻咳一声,小崽子吓得慌忙收回视线。刘彻乐的浑身颤抖。卫长君心累的想叹气:“很好笑?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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