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
卫长君用筷子戳一点,叫他舔一下。
霍去病嫌弃。卫长君倒勺子里递给他。霍去病越发嫌弃,筷子上一滴,勺子里两滴,有何区别啊。
韩嫣缓过来,“去病,还不信你大舅?”
大舅十句假半句真,叫我怎么信啊。霍去病心想。
可霍去病真好奇,怕一会儿被风吹干了,拿起勺子舔进去。没什么味,霍去病很失望,大舅又糊弄孩子。
卫长君笑吟吟看着他,在心里数,一,二,没到三,大外甥变脸。
“噗!”卫长君忍不住笑喷。
霍去病傻了。
好一会,嗓子眼的辣味没了,他端起酒杯,放鼻尖嗅嗅,好奇但不敢尝试,“大舅,这是酒?哪有这样的酒?”
“这是粮□□。你以前喝的米酒也好,我跟韩兄喝的黄酒也罢,都没法跟这比。这好比酒中皇帝。”卫长君笑着问,“再尝尝?”
霍去病想尝尝,“不会辣死吧?”
“可能会晕。”卫长君此言一出,吓得霍去病把酒杯还他。
阿奴越发好奇,“郎君,我也想尝尝。”
“勺子拿来。”卫长君给他倒三滴。他注意到小外甥好奇,用小外甥的勺子给他弄一点,“敬声,你自个要的,不许哭啊。”
小公孙敬声喝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怜的,愣是不敢落下。
卫长君忍着笑问:“以后还怀疑大舅吗?”
霍去病和阿奴以及小不点一起摇头。
卫长君大发慈悲放过他们,“快去吃点东西垫垫。”
三个小的慌忙走人。
卫长君冲两个弟弟抬了抬下巴,“尝尝?”
他俩暂时不想尝试。
卫长君端起酒杯,“我这里还有一点,喝掉?”问韩嫣和窦婴夫妇。
三人想起他说一杯上头,而现在是半杯,所以放心地端起杯子。可韩嫣以及窦婴夫妇剩的多,一口闷,脑袋懵了。
过一会儿,窦婴夫人感觉眼花,看什么都跟隔一层纱似的。
窦婴和韩嫣时常和黄酒以及糯米酒,稍微缓一会就好了。窦婴夫人越发觉得头晕,不得不提前离席。
卫步和卫广见老夫人脸通红,担忧地问:“大兄,夫人没事吧?”
“酒散了就好了。”卫长君看着那个酒瓶,问韩嫣和窦婴,“再来半杯?”
韩嫣觉着他还可以再来一杯,但他更怕喝完倒下,“先放着,八月十五赏月再喝。”
卫长君也没拆穿他,饭毕就把酒收起来。
翌日清晨,他早早起来令奴仆做饭,叫卫步和卫广吃了进城。要是没大事,午饭前还能回来。
未时左右,卫家准备做午饭,他俩回来了。
兄弟二人的神色似喜非喜,像是有千言万语。卫长君心里咯噔一下,叫嘟嘟出来,
卫长君放心下来,“打听到了?”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卫步上前一步道:“好事。”
“别卖关子。”卫长君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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