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看看他的小短腿,还没马的小腿长,“不会!”无奈地叹一口气,伸出小手要抱抱。
公孙贺抱起他,“给大兄添麻烦了。”
卫长君:“敬声不用我喂奶,洗衣做饭有奴仆,去病和阿奴给他沐浴洗头,我只需盯着他别乱跑就行了,不麻烦。”
“我知道这小子多么不听话。”公孙贺接着就说,“我给大兄带——”
卫长君打断:“打住!我留敬声在此住这么久只因他是我外甥,跟他父亲是谁,他姓什么无关。”说着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二十车粮食我都不在意,差你那点礼物?”
公孙贺又羞又恼,微微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大兄教训的是。”
“走吧。到家还能赶上午饭。”卫长君先走一步。
小公孙敬声急的拍父亲的肩膀,“快点!快点!”
公孙贺抱着他到门外就把儿子放车里。看到儿子乖乖坐着,公孙贺觉着新鲜又不解,儿子竟然这么听他舅的话。
卫长君见他直勾勾盯着敬声,“忘了什么?”
公孙贺收回思绪,“没,没什么。”
卫长君也懒得关心他:“这边路不好,出去的时候慢点。天凉爽了,城里人都从家里出来了,进城的时候别着急。敬声起得早,路上可能犯困,你仔细点。”
公孙贺连连点头。
小公孙敬声此时此刻跟他大表兄一样认为他舅天下第一好。
马车掉头朝东,小孩扒着窗挥手,提醒他过几天就回来。
卫长君颔首:“等你!回头给你做板栗烧鸡。”
小公孙敬声就问什么是板栗烧鸡。卫长君胡扯,鸡还小,等他回来才能做,到时候再告诉他。
这话的意思大表兄想吃也得等他回来吗?小崽子心满意足地放下车帘。
卫长君声高,窦婴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出来说:“你这么糊弄,敬声这孩子最多在家呆两天。”
“他们有心也能呆俩月。”
窦婴摇头:“再有心也没你这儿好玩。我那几个孙子不止一次要——咦?”
卫长君想问什么,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车停下,紧接着从北边过来很多人马,个个身着甲胄,腰佩宝剑,“陛下?”
窦婴颔首,又见公孙贺下车行礼,断定最前头的人是当今天子。可三伏天过去了,午时左右也热,这样的天穿这么齐整,陛下不怕中暑吗。
没等窦婴疑惑太久,他就看到所有人下马,待公孙贺的车走远,几个人往山边走去,看起来像是站岗放哨,“陛下这是做什么?”
卫长君也闹不明白,“山上有什么?不可能啊。”
窦婴示意卫长君过去问问。
卫长君很好奇,抬起脚的那一瞬间他想起卫青,想起“军演”,“什么时辰了?”
窦婴下意识说:“巳时左右。”
“不用问,最多一个时辰您老就知道了。”以前韩嫣在正院书房给霍去病和阿奴上课。自打公孙敬声过来,小崽子听不懂人话经常捣乱,他就把上课地点改到西院。卫长君打算给霍去病的五个玩伴补课,“我还有事。您老是去西院还是回家等着?”
刘彻连卫长君都算计,窦婴不敢往跟前凑,“老夫去西院看看去病和阿奴。”
卫长君进屋吩咐奴仆和面,蒸几锅杂面炊饼。
刘彻到他家门口,纵然能打到很多猎物也不可能在山上凑合。
——
临近午时,五个小子坐不住了,卫长君打发他们玩儿去,他到门外树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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