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孝敬我吗?”卫长君问。
该!
卫长君不必把各种蛋全留下,也没有义务给所有人做棉衣。偏偏卫长君做了。卫长君养的那些猪和羊也没打算卖。凭这些她们常年供卫长君地皮菜也是应当的。
何况只是偶尔吃几顿。
卫长君问韩嫣:“味道如何?”
“倒是一鲜物。”韩嫣感慨:“难怪古人常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霍去病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卫长君不待他开口:“炸的鱼吃完了?”
“您怎么知道我想什么?”霍去病奇了怪了。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卫长君懒得解释,见阿奴呼啦碗一碗又要盛,卫长君抓住他的胳膊,“炒饭吃完再喝汤。”
家里有一缸米,今天错过炒饭以后还有机会吃,雨后才能寻到的地皮菜不常有。阿奴不像霍去病直接说不,不是不敢,而是说了也没用,“我渴。”
韩嫣差点呛着:“敬声,给阿奴倒一碗水。”
公孙敬声第一反应,喝汤啊。抬眼看到阿奴变脸,小机灵鬼幸灾乐祸的应一声就往堂屋跑。
“不渴,不渴。”阿奴放下汤碗,端起尖尖一碗蛋炒饭和肉以及猪下水,“这么多,我是猪吗?”
卫长君:“我知道你的饭量。只喝汤不吃饭,半夜里饿醒自己做?”
也不是不可。阿奴不敢说出来,“郎君为我着想,阿奴错了。”
卫长君见他垂下脑袋像是真知道错了的样子,轻哼一声:“你这样也就骗骗不了解你的人。”
阿奴诧异地抬起头。
卫长君笑了:“被我猜中了?”
阿奴惊得难以置信,竟然诈他?郎君太坏了。
“不错。以后在外人面前也这样。”卫长君扫一眼大外甥:“不许跟去病学。”
霍去病说不过他大舅,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敢接茬,索性假装听不见,一口汤一口炒饭堵住忍不住搭话的嘴。
常言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一家十一口九个半大小子,两半锅炒饭和大半锅汤吃光喝净,除了公孙敬声,其他八个七成饱。
晚上吃多了睡觉难受,平日里也是这么多。但往常饭菜很寻常,不是杂面汤就是杂粮饼,少吃一碗也不觉着可惜。今晚的汤和饭,少了一口都难受。
霍去病先可怜巴巴的表示:“大舅,饿。”
卫长君近日不常做饭也知道晚上该做多少:“喝水。”
“越喝越饿。”霍去病拉开阿奴移到卫长君身边,抱住他是手臂枕着他的肩膀,“大舅,我好久没吃过鏊子做的饼了。”
卫长君看着星星都出来了,朝他脑门上一巴掌:“十六了,霍去病。”
“再大在舅舅面前也是个孩子啊。”
在卫长君另一边的韩嫣笑呛着。
霍去病脸不红心不跳继续缠人:“大舅,我自小没父亲,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父亲,舍得儿子吃不饱吗?”
韩嫣禁不住咳嗽一声。
卫长君想起什么,扭头看着外甥:“想知道你父亲在哪儿吗?”
霍去病愣了愣,大舅什么意思。
“大舅,吓唬我?”
卫长君摇头:“字面上的意思。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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