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朝廷就没准备炒面。不过刘彻令人给霍去病准备了。出发那日,许君偷偷准备的都没用着。
霍去病在塞外三年,出关对他像回第二个故乡似的。他的兵忧心忡忡,他和阿奴轻松的像出游。
这次刘彻也来了,远远地看着二人有说有笑,他比霍去病的兵还担忧:“你有没有提醒过去病,行军打仗并非儿戏?”
卫长君:“我告诉他,一切听仲卿的,他和阿奴只是出去长长见识。”
“原来如此。难怪他这么放松。”刘彻话音落下,霍去病已经到跟前。他抬腿下马,抱住卫长君。卫长君好笑:“也不怕那些兵嘲笑你。”嘴上这样说,他依然搂住大外甥。
卫长君给公孙敬声请了几天假,名曰表兄出征,跟他一块送送。实则卫长君担心他在城中跟世家子呆久了变成纨绔。卫长君需要几日观察这个外甥有没有养出恶习。
公孙敬声不知真相,认为大舅舍得亲自去太学接他还是托了表兄的福。以至于忍不住阴阳怪气:“多大了啊?当自个没断奶。”
霍去病抬脚就要踹他。刘彻赶紧抓住:“别闹。去病,该叮嘱的你大舅都说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你全须全尾回来,朕就算你有功。”
公孙敬声小声嘀咕:“又来个偏心眼的。”
刘彻瞪他。
少年吓得躲到他舅身后。
刘彻转向霍去病,神色少见的慎重:“我说的话听见了吗?”
霍去病点头如捣蒜:“陛下放心。不为自己着想,我也得为阿奴着想。他有个闪失,回来大舅不得劈了我。就算大舅可以理解,祖母也不会放过我。”
霍去病很清楚在他祖母心里阿奴是他舅养子,以后得给大舅养老送终摔盆。这事他也可以做,然而祖母人老固执,非说他姓霍不姓卫。
刘彻转向阿奴:“去病自小胆大敢捅天,你素来稳重,不许同他胡闹。”
阿奴拱手道:“陛下放心,阿奴知道怎么做。”
刘彻放心下来,在一旁直播的嘟嘟欲言又止。卫长君瞥它一下,嘟嘟等霍去病和阿奴留给他们一个背影就关上直播,消失的干干净净。
刘彻望着朝廷养大的兵,很是感慨:“一眨眼去病和这些孩子都能为朕开疆辟土了。”
“陛下,您三十四,我三十六了。”
刘彻瞪他:“朕知道!”
卫长君想笑:“我只听说过女子担心色衰。您还有这个担忧?”
“朕的据儿才六岁!”刘彻低声提醒。
卫长君点头表示知道。刘彻认为他不知道:“朕决定十五岁就给他相看妻子。是不是也不能从你家亲戚当中选?”
卫长君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陛下,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刘彻点头:“朕知道太小。先为庶妃。等他再大点,夫妻感情甚好,再立太子妃。”
卫长君不得不服,不得不服。
“你不赞同?”刘彻奇怪他表情怎么那么复杂。
卫长君:“陛下,这地儿不合适吧?”
大军走远,此地便是荒郊野外,只剩刘彻带来的人和卫家一众。卫长君想说,也不怕你带来的人和我家奴仆把您的计划传出去。
“去你家。朕也想据儿了。”刘彻说完就登上马车。
卫长君头疼,坐上车就叫嘟嘟出来,[我该怎么劝他?]
[你不怕把卫子夫的小孙子劝没了?]
[刘据十八岁成亲也不妨碍他生下长子,也不耽误刘病已出生。再说了,又不是不可以先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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