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也吃一个,很甜。忽然之间他想起一件事:“大舅,为何敢打匈奴的不是二舅表兄,就是阿奴和他啊?”看向只知道吃的赵破奴,表兄说得不错,他是猪!
赵破奴不吃了,“我不配拥有姓名?”
小太子假装耳聋。
卫长君不能说这是卫家基因突变,“你父皇同样疑惑,怎么儿子比他幸运,瞧瞧他那些表兄,一个比一个无能,姊妹的夫君不是早逝就是只知道吃喝玩乐。”
“啊?”这是什么答案呀。
卫长君:“不是吗?你的舅舅不是天天给你做美食,就是打匈奴。你父皇舅舅还活着,知道他是何人吗?”
小太子惊讶:“父皇也有舅舅啊?”
卫长君点点头:“以前是三公之一。”眼见窦婴从屋里出来,“魏其侯与他同朝为官,比我了解,你问魏其侯他干过什么。”
窦婴慢慢走近,阿奴给他搬张椅子,扶他坐下,阿奴才把小太子的疑惑说给他听。窦婴笑了:“不止你不明白,你父皇疑惑,天下臣民也奇怪为什么别家男儿皆不如卫家舅甥几人。”随后他说出田蚡贪财,陛下给他钱财,他不满足,试图连同陛下的叔父把陛下弄下去。
小太子目瞪口呆,不禁惊呼:“怎么可以这样?”转向他大舅,“他不该偏向父皇吗?”
“他想要少府那边的地,你父皇没给还嘲讽他,要不要把武库送给他。”卫长君也想不通田蚡怎么想的,干脆这样胡扯——小孩容易理解。
太子转向霍去病,仿佛在问你会这样吗。
霍去病送他一记白眼:“我是冠军侯,食邑五千多户。从匈奴王庭搜刮的好物也比你父皇赏的多,我稀罕那些?”
窦婴差点笑呛着。
卫长君:“没有能力的小人才会那么做。”看一下窦婴,“好比魏其侯,他当过太子太傅,当过丞相,上过战场立下战功,挣了很多钱财,所以你父皇赏的他接着,你父皇不想给他,他也不惦记。”
小太子听懂了。
卫长君趁机说:“以后离小人远一点。你就是同他玩儿,也不许听他的话,他只会害了你。”
小太子连连点头。
窦婴诧异,卫长君还是那么擅长见缝插针。
卫长君:“据儿还希望能打仗的人不是你亲戚吗?”
小太子摇头。
卫长君觉着这个炎炎夏日教这么多够了。往后时不时提一次,加深一下他的记忆就行了。他才八岁,往他脑袋里塞太多,反而会因此困惑。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据儿,叫表兄跟你去山边看看陷阱里头有没有好物。”卫长君这样说出来,不满意的小太子嘟囔,“敬声表兄也可以陪我去。”
春困秋乏夏打盹,公孙敬声想睡觉。
公孙敬声:“我得看着伉儿。山边的草有伉儿那么高,他进去会被草割伤。”
这个理由很充分,小太子只能转向大表兄。
霍去病很是勉强:“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行吧。”
刘据想说,我还是太子呢。
然而他这个太子小,谁都敢不听他的。“表弟”着实比“太子”好使。
小太子又发愁他何时才能长大。他太愁了,忍不住嘀咕出来。卫长君劝他,慢慢长大,可以多学点东西。不然长到霍去病那么高,他还得跟太傅听课。
刘据掰着指头合计一番,他不学文习武,父皇母后也不会放他出去。不如早点学成,像大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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