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实话怕是都没人信。”
丞相问太子陛下去哪儿了,太子想说西南,陪太子的公孙敬声脱口而出“朔方”,丞相当他放屁。
小太子不经意间看到丞相表情,微微低头,又学一招。
往后几日有人跟太子打听皇帝行踪,小太子都说他皇帝老子在朔方。消息传到众臣耳朵里都觉着小太子年幼,同样的谎话只能说一次啊。
三月底打北方传来消息,皇帝好像真在朔方,令西南和东北等地官吏安分的京官傻了——这次是真的。
哪里都有阴暗角落。卫长君怕刘彻只想着玩儿不想管,路过郡县歇息的时候听到不好的消息叫霍去病查,名曰查出一个够来回花销。
刘彻很想有生之年弄死伊稚斜单于。要不是霍去病病得蹊跷,他去年就叫霍去病领兵了。如今不舍得叫霍去病,也不舍得用三十有七的卫青,却想叫阿奴领兵。
打仗需要钱。朝他钱粮满仓,卫长君还有理由阻止。
刘彻令霍去病一查到底。
看着整车整车的财物,刘彻不禁同卫长君说:“这样出行挺有趣的。”
“不怕出来久了,太子不叫你回去?”
刘彻冷笑:“怎么可能。”转向他,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此话何意?”
“你时常这样出来,天下官吏受不了,肯定就不想你出来。何事能让你不得不留在京师?”
刘彻懂了,太子不成器:“谁跟你说什么了?”
“提前有所准备,省得事到跟前胡思乱想。
刘彻彻底明白了:“担心朕怀疑自己的儿子?卫长君,你心眼真多。”左右不见卫青,也不见卫伉,“该匀给你弟和你侄子一两个。”
卫长君问韩嫣:“仲卿和伉儿哪去了?”
韩嫣朝人多地方指:“卫伉说离得近看得清。陛下,去病带人把家抄了,家眷如何安置?卖身为奴?”
刘彻:“大公子心善,祸不及妻儿。”
“别阴阳怪气。我明明说的是坦白交代,祸不及妻儿。”
刘彻点头:“没差多少。”
卫长君懒得理他:“韩兄,饿不饿?”
韩嫣跟他去食肆。刘彻哼一声,问身后常服护卫:“卫长君越发放肆了?”
从皇宫跟到此地的禁卫不敢掺和贵人的事:“郎君不饿?”
刘彻没得到满意的答案瞪他一眼:“去把仲卿找来。抄家有什么好看。”大步跟上卫长君,小声嘀咕,“堂堂大将军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
卫青还真没见过抄家。他拉着儿子指着被赶出家门的人:“可怜吗?”
卫伉点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凡男主人贪的时候女主人拦着,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卫伉:“如果不听呢?”
卫青想一下:“可以和离。”
“可以和离吗?”
卫青点头:“男人生气可能什么都不给她,还有可能杀了她。不过如果是我,我会跟他鱼死网破,这样孩子不会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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