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甚为头痛地看着他,“你说你,能不能把自家口袋扎劳些?我这儿可劲儿给你省,你还使劲儿往外送!”
镇元听得就是一呆,一拍巴掌道,“哎呀,我这个性子,确实不太好!下次可得改了!”
通天无语,好半晌才跟小师弟道,“我这会儿也没搞明白,我跟镇元,是谁坑了谁!”
陆压到底没忍住,叫上清苦恼的小模样给逗乐了。
最后还是叫镇元敲下四个果子,他们三个大人一人一个,叫镇元家里的四个小童儿分了一个去。
镇元满面羞愧,只说偏得了。
通天笑道,“没有我们两个吃着,反倒叫主家看着的道理!”
小童儿们不知老兔定光身上的事儿,也给他留了一口,把定光感动得眼泪噼里啪啦直掉,惹得小童儿们惊奇地与镇元道,“老爷,家里兔子哭了!”
“是不是感动哭了?”
“往年没见过他吃人参果哭啊?”
“那就是今年果子特别甜?”
天真的童儿们叽叽喳喳,镇元心都在滴血,他这么多年,给那老兔的还少?
未曾见一滴眼泪!
这会儿哭个屁!
通天拍拍镇元肩膀,安慰安慰他,人参果都吃了,也该叫那兔子干活儿了。
老兔得了指令,便出了五庄观,呼哧呼哧地在观外的空地上跑圈儿。
他这般一跑,若是金雕远远地看到了,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人参果快熟了!
早前的时候,那老兔都是等人参果熟透了,才给准提接引送信,不过自打龙汉大劫之后,就改了路子了。
准提接引怕镇元不愿意给他们,果子将熟未熟的时候,便提前赶了来,一直赖到果子成熟,他们蹭到手为止。
今年也是如此。
金雕视力极佳,又一直盯着五庄观看,老兔定光跑得灰尘四起,他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啾”地叫了一声,回应老兔,自己振翅飞走了。
老兔定光听到金雕的叫声,扭头就跑回了五庄观。
他不是装害怕,他是真害怕。
金雕终归是他的天敌,准提接引把金雕送来,估计也有吓他一吓的意思。
通天见多识广,早就知道金雕的叫声是什么样子,也不觉得奇怪,陆压却呆了一呆,回头问他师兄,“这金雕还没成年吧?”
叫声怎么这么嫩?
好像个小鸟在撒娇似的。
通天哈哈笑道,“他成年了呀,金雕就是这么叫的。”
陆压“哼”一声道,“听着就不像个正经鸟!”
他素来对会撒娇的都没好感,金雕这种自带撒娇技能的,更是受到了陆压的严重鄙视。
结果他不说不要紧,说完这句话,弄得通天跟着金雕飞了一路,想起来就笑一气,想起来就笑一气。
一路飞到灵山,只见灵山顶上,半空有一座山峰,五色祥光,瑞蔼千重,通天道,“瞧着宝气氤氲的样子,哪里像是个贫瘠之所?”
二人在云端往下一看,这山间屋舍倒是不多,但尽皆是金楼玉宇,玛瑙铺地,堪称一个蕊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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