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也只是王妃,看起来宝相庄严,为人贤淑大方,给我们陈国过去的人,都得了赏赐,我虽然也不在意赏赐,但比雍国公夫人是要大方多了的。”
其实云柔是在暗示甄昭有意和梁国太子结亲,并且未来婆母梁王后也是个大度之人。
甚至云柔还道:“太子允和您年龄相仿,虽然小一两岁,可是他个头长的很高,性子直爽,青春正少。不比蔡国公主,听闻要给梁王做嫔妾呢。”
同为公主,一个只是做后妃,一位是太子妃,就像一个只是当时有权,另一个则是日后有权。
只不过甄芙摇头:“我也未必能定下呢,且先行先看吧。”
“公主也太谨慎一些了。”云柔道。
二人话音刚落,就见甄荔急匆匆的过来:“芙姐儿,你给那魏国的琼华公主吃什么了?她怎么从这里回去就开始腹泻不止。”
甄芙倏地站起来:“什么?”
她倒是不觉得琼华公主用如此低劣手段陷害她,很简单的一个道理,琼华公主要联姻也是和齐国,而陈国明显和南梁打的火热,她和琼华公主根本就算不得对手。
甄荔知晓此时要维护陈国名声,于是放弃成见:“以我之见,现下咱们得过去看看。总不能由着她们把脏水往你身上泼,是了,芙姐儿你给什么她喝了?”
“什么也没有,不过是待她吃了一杯茶,这也是待客之道。总不能客人上门,连一杯茶都不给吧。”甄芙不解。
甄荔道:“那你就错了,吃喝最容易落下话柄。”
甄芙觉得甄荔简直是莫名其妙,这吃茶怎么算落下话柄呢?甄荔当然有些幸灾乐祸,从这一点中就说明妹妹运气差也倒霉,甚至是不会处理事情。
她跟着甄荔一起到琼华公主住处,这里已经有其她诸侯国的公主到了,因为甄芙并不如何出来交际,其余的公主都不认识甄芙,只是见她容貌,有几人暗自警惕。
公主们自然金尊玉贵,但总归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年轻气盛,养气功夫还没那么好。
但也不会亲自下场来说酸话,这和市井之徒无异,公主者,必须要有风范。
琼华公主正卧床歇息,她脸色看起来虚脱,甄芙对围着的人道:“我随我先生学过些岐黄之术,不如让我看看。”
即便是公主也要隔着帘子来诊脉,甚至天色晚了,男太医是不能进入公主寝宫的。
甄荔不知晓甄芙懂医术,她当年向戚家打听,戚家人对她的印象就是除了在家看看书之外,二门都不出,素来还有些惫懒,连针线都不给长辈们,别说医术了。
作为大夫,应该是多给人看病才成,一个都没怎么出过门的闺秀,居然能看病,岂不是玩笑?
在场其他人也是惊疑不定,可甄芙坐下拉着琼华公主把脉,又问她下午吃的是什么?
琼华公主也觉得自己倒霉,本来美滋滋的吃了螃蟹,哪里知晓自己腹泻这么严重,已经拉的虚脱了躺在床上。
“下午吃的是螃蟹,还有本地有名的鸡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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