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可别小看了,圣贤书上教不了的,待会儿从这里头可都给阿辞补上。”
“你还真是……”谢声惟一时竟生出些哭笑不得来,‘真是’了半日也没说出什么,只伸手过去,想要接过那锦袋好生打开瞧瞧。
“这会儿还先不许看呢,”程既避开他的手,将锦袋放去里间榻上,眨了眨眼道,“阿辞太心急了些,先要吃过了饭,再来忙着吃我罢。”
有了程既这句话在前,谢声惟一顿晚饭吃的都心不在焉。
豉油鸡甘鲜,糯米酒酿甜糯,统统没怎么尝出滋味来,总是忍不住地,眼神便飘去了程既那里。
后者倒是心安理得的很,动作慢条斯理,细细地啃着鸡骨,偶尔同他视线撞上了,便弯一弯眼,做出一个极其无辜的笑来,直叫人看得牙痒。
如此几个来回,连一旁的星儿都注意到了,笑着凑了句道,“怪不得前些日子我同那边院子里的阿乐聊天,那丫头一叠声地说我们少爷和少夫人要好的很,叫旁人止不住地羡慕。”
“这少夫人只是出去了半日,怎地少爷就好似半个月都未见过人一样,眼睛都收不回来了呢?”
对其中缘由心知肚明的程既听在耳中,撑不住笑了出来,搁了筷子,故意道,“许是你家少爷今日突然觉得我好看了几分,才肯多看上两眼。”
星儿见两人都停了筷,张罗着小丫鬟一并收拾好桌面,笑着附和程既道,“少夫人本就生得好,比旁人不知道好看出多少倍去。”
“少爷便是日日瞧着,也是看不够的。”
“当真?”程既将眼神转向谢声惟,笑盈盈道,“阿辞说呢,可曾看够了?”
谢声惟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颊,很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没看够,小程大夫心里不清楚?”
等着星儿并一众小丫头都出了门,程既凑去谢声惟耳旁,很轻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用齿尖细细地叼着磨,悄声道,“我当然清楚。”
“我还知道,阿辞此刻最想的,是将我推到榻上去,解了衣裳,好好地看上一夜。”
不知是谁先动作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内间的榻上,床帐落下来半幅,唇齿交缠间,衣衫都褪下了大半。
谢声惟将程既压在身下,一边亲着,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摸先前放在榻上的锦袋。
“等,等一下,”程既费力地从他身下挣扎出来,微微喘着气,灯烛在眼底映出一片水光。
“相公,”他咬着下唇,用很可怜的声音叫谢声惟,“你答应过,不会弄疼我的。”
谢声惟方才亲得用力,程既唇上染了胭脂色,领口松垮,露出一点伶仃的锁骨来,分外惹人爱怜。
“我会轻一点,”谢声惟拉过他,细碎的吻一路落下去,“不会疼的。”
“可我怕。”程既将手攀在他的脖颈上,脸埋在颈窝处,开口时温热的吐息扑在那一小片皮肤上,叫人止不住地颤栗。
“相公,我头一回,”他怯怯地抬起头,将脸同谢声惟贴着,软声道,“我自己来,好不好?”
“相公先躺着,等我弄好了,再叫相公快活。”
谢声惟哪里禁得住他这样求,一时间什么都少不得应了他。
他被程既按着肩膀躺在了榻上,后者在他腰间跪坐着,细长的手指解开锦囊上的丝绦,拿出一个圆圆的细瓷盒子来,甫一拧开,便浮出一股木樨的甜香气息。
“相公喜欢吗?”他故意地将盒子凑去谢声惟鼻端,叫他细闻,“我挑了半日呢。”
“喜欢……”话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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