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声惟甚少见他这样软软的样子,像是块儿糯米点心,又甜又糯,直叫人想咬上一口,笑着在他耳边悄声道,“我心里头有谁,心肝儿还不知道?”
“你夜夜都在里面,早就装满了,我哪儿还有空儿去想着别人?”
程既两颊嫣红,胭脂都比不上的好颜色,也不知是生病还是臊的。他嘴上便宜占惯了,这时也不甘心被谢声惟越过一头去,强撑着直起身,逞强道,“今夜都还没呢,这可不成,照阿辞这样说,若是不把你喂饱了,岂不是要留隐患?”
“你可好好歇着吧,小祖宗,”谢声惟怕了他了,将人平放到床上,把锦被盖好了,无奈道,“你便是有心,就这病里头的破身子,立不立得起来都两说。又没力气,再不小心弄折了,这次可请不请大夫呢?”
程既听了这话,心下更是不服,挣扎着便要出来,“你若不信,我现下就立给你看。”
谢声惟忙将他按住,索性用锦被好好裹了一圈,直如蚕茧一般,叫他再挣脱不得,口中哄道,“好了好了,我信。你快喝了药,好好睡一觉发发汗,明日把热退了,做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程既手脚酸软,被裹着动弹不得,气鼓鼓地喝了药,不甘愿地闭上了眼。谢声惟见着他终于安生下来,这才简单收拾一番,也在他身边躺下了,一夜酣眠。
天将明时,却悠悠荡荡做了个旖旎的梦。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眼只见到程既半撑着身子,笑眯眯地支在自己上方,一只手已然不老实地探入了自己的亵*裤中,可不是和梦里一样?
谢声惟几乎要气笑了,朝程既道,“还病着,就这般不老实。”
伸手去探了探这人额头,比昨夜好了许多,只是温度还略高,“热还没退呢,乖,先好好休息。”
“我不,”程既翻身上来,声音里带了笑,“阿辞昨夜胆子好大,对着相公还敢乱说话,今日定要好好给你吃点教训才行。”
他伸出指尖,在谢声惟下唇拨弄着,凑过去啄了一口道,“既然还在发热,那就劳烦阿辞同我动作一会儿,助我发发汗了。”
谢声惟没忍住轻嘶了一声,被程既衔住唇,爱怜地亲了又亲。
“阿辞好软,又贪吃。”
谢声惟耳根红着,抬起头去用唇堵他的,不许他再开口。
他双眼迷蒙着,怔怔地还未反应过来,程既附到他耳边,诱哄着道, “阿辞自己来试试,看今日到底立不立得起来。”
绣着鸳鸯的合欢帐里光线昏暗,谢声惟累极了,腰又酸,知道他坏心眼儿,却又无法,将好话都说尽了,相公不知叫了几遍,程既才发了慈悲,给他快活。
谢声惟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凑过去同程既唇齿贴着,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于是在不可外传的秘法助力下,小程大夫这次的病好得简直快极了。至于旁人啧啧称奇,乃至来询问方子,两位当事人一个脸红一个浅笑,却都是咬死了不肯吐露半句,实在让人遗憾。
第95章 番外2 古董
程既闲来无事,喜欢去古玩摊子淘货。
也不定买些什么,他单纯爱转悠,打量那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偶尔有看对了眼的,不算太贵的,也愿意揣回去图个新鲜。
这日他到的晚,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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