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但约莫猜出二人的私事竟是关乎于情,一时交头接耳,恨不得当场讨论起来。
魏临收了蛇鞭,往地上一丢,面色阴沉,“我没那闲工夫与世子殿下唇枪舌战,让开。”
楚衍作势要拦,魏临眼一眯,重重出掌,只见楚衍似是中了招,连连退后几步,众人连忙上去扶住他,他看着疾步离开的魏临,悄然地松了口气,却仍无法放心。
他无法进蒋府,只能做这么一场戏让魏临前去,但愿魏临不负所托,将林青玉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楚衍不顾众人七嘴八舌,拿着南陵王府的令牌,快跑上马,秋风喧嚣,他夹紧马腹,策马奔腾起来。
为保万无一失,他定要请得支援,将林青玉从虎口中营救出来。
——
林青玉醒来时身处陌生的厢房,他顾不得酸痛的后颈,惊慌失措地下塌,环顾四周,房中装潢精美,空无一人。
他快步走到门前,猛地拍门道,“有人吗,开门。”
他喊了一会儿,外头的人皆不搭理他,林青玉气得直踹门,颓然地回到房内。
他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蒋望胥将他绑来做什么,难不成真是为了给魏临报仇,要将他千刀万剐,林青玉吓得脸色青白,这处禁着他的屋子仿佛成了长满獠牙的兽,要将他撕吞入腹。
恐惧让他浑身发冷,他拍着脑袋,想要想出离开的法子,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房门忽而从外被打开了。
林青玉如临大敌,猛然看向门口处。
只见身长玉立的蒋望胥穿着靛蓝色锦袍从光影处慢条斯理行来,分明是俊逸模样,可林青玉却还是觉得寒气逼人。
蒋望胥杏眼无波,瞧着戒备的林青玉,跟下属低声嘱咐了几句什么,才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内。
林青玉像只被踩尾的猫,倒退好几步,想要远离蒋望胥。
“你不必如此,” 蒋望胥音色醇厚,施施然入座,悠闲地转动拇指的祖母绿扳指,道,“我请你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林青玉听到他的请字,纵然害怕,还是气恼道,“派杀手拦截我的马车,这就是请吗?”
蒋望胥轻皱眉,看了眼一侧候着的属下,属下当即会意,三两步上前,一脚踹在了林青玉的小腿上,林青玉吃痛,噗通一声跪下,膝盖传来刺骨的痛意,疼得他五官拧起来。
蒋望胥垂眼,“小小蝼蚁,竟敢口出狂言。”
林青玉瞥见他眼底的寒意,背脊像有一条蛇缓缓爬上,微微发抖,他有一肚子怒火,可在蒋望胥阴冷的眼神里,再不敢多说一字。
蒋望胥见他识相,开门见山道,“你与魏临是同乡,也认识楚衍?”
林青玉心里一惊,半晌,不敢不答,“是。”
“你与魏临,楚衍是什么关系?”
林青玉咬咬牙,“同窗好友。”
蒋望胥冷嗤一声,“我早派人将你的底细查清楚,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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