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该死!你好重!”
“对不起!”
瑟斯曼嘴上说着,但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皮肤相贴的感觉毕竟太爽了。赫尔伯格也不敢动,他们的下半身已经紧紧连在一起,实在是裹得太紧了。
在等待适应的时间里,瑟斯曼伸到赫尔伯格腿间,抓着那又有些发软的生殖器:“没关系,小酸黄瓜马上要变鲜黄瓜啦!”
赫尔伯格被压得正恼火,没好气地说:“自认为好笑,所以反复说,会让人愈发觉得不好笑。”
瑟斯曼:“……抱歉。”两秒后,他泄气地脑袋垂到了赫尔伯格的肩上,在心里发誓闭上这张嘴。他的脸红了一会儿,开始抱着赫尔伯格的腰,顶了一下。
“嗯……!”赫尔伯格顿时被顶得挺起了胸,后背贴到了瑟斯曼的胸口。疼,但是竟然该死的爽。
那一下之后,就停不下来了。身体上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没人再想着揶揄谁,只剩下越来越凌乱的喘息,和两人偶尔漏出来的呻吟。抽插一开始因为太紧而小幅度,但慢慢就变得越来越顺畅,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忍不住。尤其是赫尔伯格,不仅他的后面第一次被侵占,他的前面也被牢牢地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震动而摩擦着床单。在这个不知他身份的陌生人面前,他不再操心取悦对方,也无需维持任何形象。他放开了一切压力享受身体的快感,这快乐肆意放纵,只属于这个名叫赫尔伯格的他自己。
被压着操了一会儿后,嫌插得不够深,他们抬起身体成了跪姿。赫尔伯格单手撑着床头板,另一手牢牢扒着瑟斯曼的屁股,感受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的热度。他的背部绷得几乎发抖,突出的喉结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上下滑动。
更深的交合不断进行,就在赫尔伯格感到高潮临近的时候,身后的瑟斯曼“啊”了一声,停了下来。赫尔伯格从沉迷的性欲中清醒了一点:“射了吗?”
“不,你捏得我太疼了……”
赫尔伯格反应了一会儿,才松开了瑟斯曼的屁股,在那坨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白交错的痕迹。
瑟斯曼揉了揉屁股,小心问:“是可以射了吗?”
赫尔伯格:“……”
在迷乱的心跳和口干舌燥的喘息中,赫尔伯格忽然被糟糕的回忆笼罩。瑟斯曼的口吻是那么的熟悉,让他意识到,当面对比自己更年长,而又挑剔的对象的时候,男人的自信是一定会受挫的。以前的自己是这样,而现在自己竟变成了那个挑剔的对象。
他的声音软了几分:“来吧,我也差不多了。”
这句“我也差不多”顿时给了瑟斯曼莫大的鼓舞。他抱住赫尔伯格的腰,开始猛烈地顶起来。
“天……!”
那感觉来得太强烈,赫尔伯格又忍不住捏住他的屁股,浑身都被操得发抖。快感来得太疯狂了,让他们浑身都酥麻,下半身好像不受控了,闸门已经松动,任何一下顶进去的时候都会泄洪。但没有人在乎,他们只在乎在泄洪前尽可能多地享受。他们的下半身越来越激烈地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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