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时候,超额的价值又会再次满足他们的购物冲动。”打个响指,“他们就会续费。所以,月卡让客人心态上觉得赚了,而实际上是我们赚了,双赢。”
会议桌最远那头突然传来了鼓掌声,瑟斯曼望向发声处,眉头抖了抖:是一直一言不发的赫尔伯格。
赫尔伯格一脸真诚地说:“诸位不要把月卡策略看得像个赌注一样。在基数够大的情况下,一定会有一定比例的客户像苏林先生说的那样,不会使用全部的服务。盈利是可以预见的。”抬眼,意味深长地盯着瑟斯曼,“成为赌注的情况只有一种,就是这人只卖出一张月卡,只能赌客人不常用卡,否则就亏大了。对吧,苏林先生。”
“啊——哈哈,哈,”瑟斯曼干笑,“我们这么大的集团,怎么会只,咳,卖一张月卡……”
这全场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对话成功让瑟斯曼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赫尔伯格无害地笑了笑:“是啊,只是玩笑话,别在意。”
散会时,瑟斯曼埋头收拾资料,无意抬头,看到赫尔伯格亲切的笑容:“帕特洛叔叔,今天的分享让我很受用。我能把你的好学生借走一会儿吗?”
“当然,”帕特洛博士爽朗地说,“不收租金!哈哈哈哈!”
瑟斯曼:“……”
这老板又想干什么……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谈妥了吗……谁都不提上次的事……难道是要给我封口费吗?这秘书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样火辣辣地盯着我……瑟斯曼走到办公室的一路都在暗暗思忖。
办公室门合上,赫尔伯格赶紧掏出烟来点上。猛吸了两口烟,舒适地吐出来,缓解了戒断的焦虑。瑟斯曼抬眼瞄了瞄天花板,那上面的烟雾报警器果然也被贴掉了……
赫尔伯格问:“你几岁?”
瑟斯曼没想到第一句问话居然是这个:“二十二……?”
赫尔伯格颇为惊讶地望向他:“我就说我没看错,你绝对只有二十出头。这个年龄的博士生……有跳级吗?”
瑟斯曼:“嗯……从小比较会读书。”
赫尔伯格:“那出来做这种事,什么原因?”
“这种事”指的是哪种事就不言而喻了。瑟斯曼被问得有种自己是失足少妇的羞耻感:“因为……咳!”被烟呛得咳嗽。赫尔伯格看看他,又猛吸了一口,然后掐灭了烟。回头把烟吹进了塑料水瓶里。
瑟斯曼:“谢谢……是因为……”小小声,“缺实验经费。”这答案说出来就更羞耻了。感觉自己像个明明贪慕财富,但硬说是为了科研的伪君子。
赫尔伯格倒是觉得新鲜:“头一次听说。经济学也做实验吗?”
“做……”感到对方感兴趣,瑟斯曼放松了一些,解释,“实验能控制变量,能看到人是怎么花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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