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时候贴上创可贴,是巧合吗……
感到弗林特站着一动不动,赫尔伯格的目光离开了电脑屏幕。看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那只手指被烫到一般藏到了手掌下面。
“老板,你的手……”弗林特说着就去抓他的手。
对弗林特的敏锐感到头痛,赫尔伯格叹了口气将拳头捏起来:“你不是很忙吗。”
在弗林特碰到他的时候,赫尔伯格回避地挡开他的手。这掩藏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弗林特知道他最害怕的事发生了。他面色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联想到最近的很多事——老板突然变好的心情,变早的下班时间,保安队报告他总是支开司机和保镖……
他早就猜到老板身边有人出现,但这人不会是……
弗林特颤声问:“你……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赫尔伯格愣住了好一会儿,继而噗嗤笑了出来。
“弗林特叔叔,人是会长大的。”他平静地说,“没有,我没有再去见林克教授。”
弗林特心疼地盯着他的手指:“但有些伤愈合了还会复发……”
赫尔伯格望着这个小老头,看到他那心碎的模样,又叹了口气,投降地承认:“……我认识了新的人。”
很感激赫尔伯格愿意坦白提起,弗林特接着问:“我认识他吗?”
赫尔伯格:“那已经是过去式。”
弗林特停顿了一会儿,最终点点头:“你一定清楚自己的界限在哪里。”
赫尔伯格低眼看看自己包着创可贴的拇指:“我意识到进入一段亲密关系的自己是多么容易反应过度。那种……总是觉得自己哪里做错,永远都无法让对方满意的感觉,还是趁早结束吧。”
瑟斯曼躺在床上,久违地失眠了。
他不住地反省,细数下来好像哪里都没做好,派对搞砸了,自己也被操晕了,根本没有给什么性感的反应。对赫尔伯格这样年长又有经验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对象想必太低级了……怪不得赫尔伯格从做完之后,看起来就很不满意。
我是……被甩了吗?他把脸久久地埋进枕头里,试图消化这想法。过了一会儿,又微微抬起头,低落地想:我们是金钱关系,男人是不会拒绝已付费的性的。所以,他是在忙。大概吧……
然后他又复习起来:
做的时候要给点反应……
做完之后不能亲热……
要记住要记住……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
在其他领域越优秀,面对自己陌生领域时就越容易自卑。对瑟斯曼而言,这个领域就是“性”,若是更细化一点,便是与男人之间的“性”。
所幸,瑟斯曼的悲惨心境没有延续太久。周末结束后,他连续得到了两个惊喜。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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