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特叔叔。”
弗林特:“那让他有本事从天堂伸嘴来骂呀。”
他们都笑出来。赫尔伯格眼中迷茫的雾气已经散去,目光变得清澈。
“……天啦,你再不出发,早上的会可是赶不上了。”弗林特抱怨。
赫尔伯格侧过头,隔着门望向那里的男孩。最终说:“我今天请病假,弗林特。”
弗林特:“……我劝了半天,原来是自己遭殃呀!”
赫尔伯格笑了笑:“早上的会,就拜托了。”
趁赫尔伯格打电话的时间,瑟斯曼整理着自己的箱子。心想:难道,z先生有那么点不希望我去……不可能。如果是这样,过去半年又算什么呢……
但是,要怎么解释他刚才的态度……
啊啊啊为什么非要解释啊!
瑟斯曼把盒子一扔,开始生自己的气。
厨房门打开,赫尔伯格走了出来,瑟斯曼立刻忘了刚才的懊恼,跑过去问:“z先生,要去公司了吗?”
“今天我休息。”赫尔伯格说,“今天……是我们公司纪念日,全体放假。”并强调。
瑟斯曼:“……?”
赫尔伯格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也不需要工作。”
瑟斯曼:“这边学校的工作已经辞了。”
赫尔伯格:“好……我们出去走走。”
“走走?”
“……随便走走,吃个饭……”一顿,“你没有其他安排吧?”
瑟斯曼摇摇头,赫尔伯格松口气。
瑟斯曼心里嘀咕:什么走走,搞得像约会一样……
可别好端端的又害得我自作多情……
半小时后,瑟斯曼站在了高级西装定制的裁缝铺里,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外守着的安保人员,并听到赫尔伯格对裁缝说:“给他做两套。一套正装,一套晚宴穿。”
瑟斯曼先是震惊:“给我?”急忙把赫尔伯格扯到角落,“等等z先生,我们只是出来……走走?”
赫尔伯格:“你那件西装淋了雨,不是已经变形了吗。经济学家的研究会多得很,是打算这么皱巴巴地参加吗。”
瑟斯曼呻吟:“可我还不起那么多钱啊……”
赫尔伯格听到“还钱”愣了一下,似乎从未想过还有这回事。仔细想了想,目光一动:“那就当……衣服是我借给你的。你得回来还给我。”躲开他的目光,声音低了一分,“不要这么一走了之……”
瑟斯曼望着赫尔伯格,心咯噔一下跳得更快了。
他又来了……那副样子……
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瑟斯曼一边想,一边耳朵热起来。赫尔伯格没事人一样地继续对裁缝交代,留瑟斯曼一个人纠结:天哪……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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