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啊!!!”
赫尔伯格抱住他亲吻额头:“对不起,我看到你一路都在等表白,我把那个策划退了。因为你让我感到……有了亲口说出来的勇气。”
“那再来一次……”
叹气:“不行,勇气花光了。下次吧。”
瑟斯曼发出了小狗被踩到尾巴的声音。赫尔伯格笑出来:“好怪的声音。”
瑟斯曼半个身体挂在阳台栏杆上,脑袋里仿佛有岩浆在咕噜咕噜冒泡。
氛围好好……待会儿是不是……还是能拥抱、接吻、做爱……
啊……虽然又头疼又想吐,但是应该还是能坚持……
糟糕……z先生都表白了,可我尽想着和他做爱……
梗着脖子勉强抬起头来,过了几秒,又掉了下去——头太痛了……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和病毒做斗争,便是打包,寄送,退房之类的琐事。很快就到了瑟斯曼出发的时候。晚上,瑟斯曼坐上了赫尔伯格的车,前往飞机场。
一开始,他们还交谈如常,但瑟斯曼不再像平时那样哼歌。到了机场,在拒绝了赫尔伯格将机票升为头等舱的提议后,后者陪着瑟斯曼排队、取票,好像沉浸在按部就班的忙碌中,他们变得愈发沉默。最后,来到了起飞大厅门口,工作人员要求出示机票。瑟斯曼刚把机票送过去,愣了一下——跨过这道门,就是分别。不是几天,而是几个月,甚至一年两年……
“抱歉……等等。”他把机票猛抓回来,回过头,赫尔伯格在不远处看着他。他一把抓住赫尔伯格就往厕所拽。
他们撞进一个隔间里,紧紧拥抱着。
“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离开了呢。”赫尔伯格说。
瑟斯曼忽然感觉这种分别很真实,和这几天想象中的感觉完全不同。是一种切实的,亲眼看着那还没有长牢的亲密关系被撕开,被割裂的痛苦感觉。
他们即将面临比相识还要久的分别。瑟斯曼对于他们的情感还不稳定这件事心知肚明。这种摇摆不稳的感觉,好像他们正站在一堆纸牌搭成的小屋子上,去经受风雨考验。
对爱情缺乏信心是真实的。对眼前人炽热的爱恋也是真实的。两种真实烧灼着他,堵在他的喉咙口,使他无法盲目自信,只能对这种分别报以悲观,但同时又飞蛾扑火地全情投入。
他们在隔间里忍不住热吻起来,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他感到赫尔伯格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在抚慰他因为接吻而激动勃起的阴茎。
他们的吻被急促的呼吸替代。生怕有人听见,瑟斯曼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将脸埋在赫尔伯格的肩上,被他摸得身体都在发抖。
这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说话,而是用紧贴的肉体替代了语言。瑟斯曼不住地抓着赫尔伯格的衣服,紧紧咬着牙。直到全部射在了赫尔伯格手里的纸巾上。
他愣愣地喘息,穿好裤子,打开隔间门逃一样地往外走。走到一半,匆匆回头对赫尔伯格说:“给我打电话……”就一头冲出了厕所。回头的那一刹那,赫尔伯格看到他的眼红红的。
当赫尔伯格洗完手走出去,瑟斯曼已经进入安检口,踏上了离开纽约的旅程。赫尔伯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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