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想说吗?”
赫尔伯格:“早知道你那么了解我,就重金聘你当我的小秘书了。”
瑟斯曼认真想象了一下:“不行,就算半工半读都不行。天天看着你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工作啊!”
每次听多了情话,赫尔伯格就会有些不好意思,催促他:“到你了。”
瑟斯曼停顿了两秒。就是这短暂而微妙的安静,让赫尔伯格感到氛围变了。
瑟斯曼:“今天就有个例子,z先生。”
赫尔伯格:“……你是说,今天研讨会请假的事吗?”
瑟斯曼轻轻点头:“我一开始觉得你没有因此不高兴,挂电话后一直回味琢磨,又觉得不确定。我本来想算了,我还是取消这次见面吧。毕竟我们离得那么远,惹你不高兴了得不偿失。但最后还是去了。因为我想到,如果我为你而取消了自己的事——如果你当时真的不高兴,那我的行为并不会让你变得高兴。你会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感到愧疚。为了隐藏这份愧疚,你的自我保护机制会启动,也就是说,你不会承认自己白天的确不高兴了。那这件事就真的糟糕了,你会变得既不高兴又愧疚。所以我决定去,但是早点回来向你请罪——前提是你真的因此有点不高兴。但反正我想,当事情过去了以后,你会更容易地说出感受,而不用担心愧疚。”
赫尔伯格为对方细腻的心思感到惊讶——应该说,不愧是学者吗?就算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内心仍是敏锐的。
赫尔伯格说:“是的,我产生了一些情绪。”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睁大了眼睛——这是我在说话吗?我那么容易就能把内心的感受说出来吗……?
“但不是因为你请假的缘故。而是因为一些别的。”他继续说。
瑟斯曼:“是你和你的老师之间有一些龃龉吗?”
赫尔伯格吸了口气,垂着眼帘点了点头。
瑟斯曼也点头:“好。我不会问下去了。”
赫尔伯格:“?”
瑟斯曼:“坦诚不等于揭露隐私。你感到想要分享的时候,一定会来找我分享的。”
赫尔伯格还没有说话,瑟斯曼哎地大叹一声,伸了个大懒腰:“太好了!”氛围又变得轻快起来,“太好了z先生,我们的第一次坦诚相待,成功啦!1-5星,你为我的服务打几颗星呢?”
赫尔伯格笑着比出两根手指。在瑟斯曼抱怨之前,伸出舌尖,舔了舔指缝:“这个,可别忘了。”
瑟斯曼盯着镜头里那细细的舌尖,咽了口唾沫。
“好……好。”反应过来,“那么,现在研讨会结束了呢。让我们谈谈下一个话题吧。”
“哦?”
瑟斯曼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珍藏的纸巾,抖开来,故意勾勾眼镜做出一副老奶奶看报纸的样子:“这是我们亲手写下并签字画押的恋爱合约,你认得吧,一式两份,你那儿也有呢。看看它第一条写了什么,写了什么呢z先生,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当天生的气,当天8点前结算来着?”
赫尔伯格的眉毛抬了起来,身体也慢慢坐直了——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瑟斯曼啧啧摇头:“你刚才亲口承认你生了气,而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已经超过9点了。你这可是知法犯法啊,曼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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