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杉杉这么可爱，为什么不喜欢你呢？
我一边画画一边哭，我说我也不知道。
他说，没关系，爸爸爱你，以后弟弟或者妹妹出生了，又会多一个人爱你。
这就是我至今恨不起我继父的原因，不管他基于什么原因来爱我，他也给过我我妈妈不曾给予的爱。
我妈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孩子好像也没保住，两个人一起死在了手术台上。
继父从医院回来，哭着告诉我，以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他让我搬到妈妈的画室去画画，我说我想外婆，能不能回去住一段时间。
外婆因为我妈的去世大受打击，半年后也过世了。我又搬回了继父家。
他说，杉杉，以后我们就两个人，爸爸会照顾好你，只是爸爸现在晚上睡觉有点孤单，你能不能陪陪我？
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我讲到这里，陆珵的大腿突然绷紧了，我仰头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腿：“这个故事走向又开始无聊起来了，你让我说下去，有你在这里，我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继父喜欢抱着我睡觉，他不像我爸一样，浑身臭汗味，他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胡茬都刮得整整齐齐，身上带着男士香水的味道，有一天他神秘地和我说，杉杉，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庆祝你十岁。
我说不下去了，陆珵还在等我继续。
继父让我猜是什么，我说不出。陆珵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你知道辉柏嘉彩铅吗？”我说，喉咙却像堵了一块铅，冷汗从我后背冒出来，我从他腿上坐起来，伸手去拿那个空杯子，他攥住了我拿杯的手。
“不想说的话，今天先停下吧。”他轻声说。
我摇摇头：“你让我说下去吧。”
“冷杉。”他轻轻摸着我的头发，用毯子把我们两人裹起来，在狭窄的空间里，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你抖得很厉害。”
“一大盒辉柏嘉，他说让他抱抱我，就送给我。我才十岁，我懂什么，我只听老师说过这种笔，当即对他说好。他当时坐在沙发里，我站在他面前，他的手还是沿着我的后背向下，最后停在了我屁股上，用力揉了揉，他说杉杉你真可爱，爸爸最爱你了。最后他直接跪在了我面前，说想亲亲我。我也没有拒绝，因为我不懂。继父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亲了亲我的额头，又亲我的脸。我拿着那盒彩铅别提多高兴了，那晚我还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半夜他从后面抱住我，一个有点硬的东西顶在了我腰上……”
“冷杉。”陆珵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顺着脸滑下来，他手心全是我的泪水，“停下吧。”
“救救我吧，陆医生，我不想带着这些秘密活下去。”我说，“救救我。”
“别勉强自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用袖子帮我擦眼泪，“已经很好了……”
我发现自己又很没出息地有了反应，不是对陆珵，只是回想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就不能控制自己，我忘不了，也做不到：“他抓住了我这里……紧紧贴着我。”
陆珵按住了我试图自慰的手，把我抱在怀里，搂着我的脖子，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平稳而规律。
“那晚的我傻到什么程度呢……他在我后面打了出来，我的睡衣上全是粘液，他什么都没解释，只告诉我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我初中时他和前妻复婚，我被送到了寄宿学校——整整两年，我都在贪恋继父对我的好，在我不能理解的生理反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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