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杀了他!”
他神色疯狂,暴怒到几乎失控,死死盯着林复夏,“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我死了,我的人也会把所有和你有关的人,一个,一个,一个,全部杀死!无论是游戏里,还是现实里!无论是什么副会长,还是马棚里扫粪的,全部!给我陪葬!而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他把头往林复夏的枪口抵,脖子上全是青筋:“来啊!杀了我啊!”
林复夏冷然地看着他。
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
这就是个疯子,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沾上了就不死不休的狗皮膏药。
他绝对是说真的。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比自己还难搞的人。
她不可能和他结下这么深的仇,其他人是无辜的。
不然,她刚才在花园里也不会和他说那许多废话,为的就是不想把事情往极端的办。
可是这就是个疯狗……
她忍了忍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了唐川?”
文刈冷笑:“怎么样都不会放,他必须死!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代价!”
林复夏:“……”
玛德神经病!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狠狠一巴掌扇过去:“能清醒点吗?”
文刈的脸被打得侧了过去,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复夏:“你——”
林复夏又一巴掌抽过去:“能好好说话了吗?”
“林——”
“啪!”“一点小事把你刺激成这样,能出息点吗?”
文刈:“啊啊啊啊!林!复!夏!”
林复夏抓起他的头发,死命地摇他的脑袋,像一颗摇苹果树的摇树机:“狗日的你再狗叫试试!听到你脑子里的水了吗?我给你摇出来!!”
手下们呆呆地看着两人。
都傻了。
那个准备打电话的人,一时都不知道这个电话该不该打了。
……
帝国。医院。
第二波的人还在医院里,想救人,但压根找不到机会。
哪怕对方比起一开始已经放松了一点警惕,但留下来的人手还是很多。
不愧是专业黑涩会,一点空子都不让人钻。
尤其是其中一个人,似乎接了个电话,然后气氛就紧张了起来。
一会儿说要砍了唐川的手脚,一会儿又说要杀了唐川。
反正一个个盯着唐川的眼神都各位危险,随时能把他毙了的样子。
第二波人听着第一波人偷偷安的窃听器里传出来的声音,急得不行。
唐川心里也很不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看得出来,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怕吗?谁不怕?不怕不是人。
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就是案板上的肉。
看管他的人来来回回地走,一个人暴躁地说:“不然还是先砍一个胳膊!”
“我看还是挖眼睛好了,反正人只要活着,别的也没差。”
“毒打一顿也行啊,那边那个女人,好像很嚣张呢,给她点颜色看看。”
唐川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嘴唇微颤,脸上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没有出声求饶,已经是他全部的勇敢了。
就在这时,医院这一层的走廊尽头,凭空出现了一个白发少年。
他穿着一件花衬衣,带着一条金链子,一头白毛,打扮张扬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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