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除了巴掌，什么也没有。
叶棠突然难过起来。他跟男孩共了情，又没有男孩被庇护的有恃无恐，他没有坚强的铠甲，只有退回自己的龟壳，用那些被抛弃的经验让自己习惯。
习惯这些……习惯那些……
他是一条苟延残喘的老狗，早就过了咬人的年纪，只会缩在一角，殷勤地摇摇尾巴，祈盼着主人来摸摸他，可明显，主人更喜欢那些看起来就很有挑战的狗。
这是少年的共性。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什么，齐微在这一刻低头，叶棠眼里繁杂的情绪被少年收入眼中，泪滚了出去，一颗颗连成线落下去，叶棠闭上眼睛，难堪地摇着头。
台上有个性的宠物没有换来的吻被台下乖巧的奴隶得到，齐微狠狠咬了口叶棠受伤的嘴角，尝到血还不罢休，他的侵略性，他的占有欲，还有那不为人知的温柔，都辗转在这一个吻里，强硬地灌进叶棠的身体里。
“老师，别看其他人，你是我的狗。”齐微说。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捡那条小狗，瘦弱的身体，脏兮兮的毛发，蜷缩在他怀里，肚子上大片的蔷薇色的疤……
下了台的男孩变得娇气，项圈的链子还没理清，就四肢并用缠在男人身上，又娇又横地埋怨人：“爸爸，你又不亲我！”
“你见过人亲狗的吗？”男人拍拍他的屁股，把他托着抱好，男孩用手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又气冲冲地撞了他一下。
“我是狗啊，我不是男朋友吗？”
“那亲一个。”男人敷衍地堵住他的嘴，眼神瞥向门口的人，齐微点点头，让叶棠先去楼上。
真正优秀的调教师，只需要一个特定的动作，就能在奴隶生命中留下独一无二的痕迹。
比如夏凡见血的那一鞭子，这个男人凌空点的那一下。
约定俗成的，主人和奴隶的默契。
齐微觉得，他跟老师，也应该拥有这样的默契。
男人不介意指点一下后辈，但少年过河拆桥，请教完技术问题后嘴里说出来的话太狂妄，连男人怀里的恶犬都忍不住冒头惊呼，还很给面子地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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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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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微跟那对主奴谈了什么叶棠无从得知，但他莫名加上了那个男孩的联系方式。每天叽里呱啦，给他发一些陌生又稀奇古怪的东西。
骄横的小孩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叶棠很少回消息，一般是晚上给他回一个，抵一天的量。礼貌又克制。
保持距离，是他从小到大最擅长的事情。
唯一出格的，就是跟“棠”继续下去。
无关紧要的人拥有了他的联系方式，但齐微却坚持在俱乐部的APP上面联系，叶棠很心虚，他紧张地解释，他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已经申请恢复了等等……
但齐微故意冷着脸，提了一堆有的没的要求，叶棠红着脸一一照做，他才肯说出一早的决定，还要装得漫不经心。
——如果你对这个游戏感到危险，可以随时叫停。俱乐部会给予你保护。他们会打破这场不合适的主奴游戏，把你的所有权重新交回到你的手里。
这是很早以前，夏凡创立俱乐部时的初心。不是伤害，是保护。
叶棠愣了很久，才眨眨眼反应过来，这些话他两年前办卡的时候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也跟他说过。可随着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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