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郭桀说,要是还想不明白说什么,就一天打他三顿。
郭桀以为自己会被饿醒,结果他是被抽醒的,房间黑漆漆的没什么亮光,在昏暗里他辨不出时间,只能通过鞭子来判断顾惑的方向。
他以为顾惑在转,结果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在转,顾惑把他绑到了一个悬浮的镂空半球上。
那个球设计得很精巧,圆形的框架,中间十字的架构,预想的姿势是他被折着身子绑在上面,滴满了五彩斑斓的蜡烛,像一盏浮华的灯,顾惑可以从后面干他,他摇摇晃晃稳不住身形,只能拉住金属的杆,指尖发白,身上泛红,隐忍的被迫承受身后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撞击。
但是顾惑像是完成任务般,就是单纯的想抽他一顿,但大概顾虑到他身上其他伤,又不想放水,干脆把他绑了上来,球形的构造为他挡住了很多激厉的鞭子,但他转来转去反而更难受了一些。
不仅痛,还晕,本来就饿,顾惑还转着抽他,把他弄得跟个陀螺一样。昨天的伤还没有消肿,凹凸不平的全是棱子,不规则的连成一片,吹口气都能引起抖动的颤栗。
郭桀不知道顾惑抽了他多久,反正他被放下来的时候也没客气,拼着那点剩余的力气抱着顾惑就吐了,淅淅沥沥的,都是苦水,顾惑被恶心得当即劈头盖脸又给了他一顿。
比先那顿重多了,皮肤撕裂破开,猩红弥漫,空气里都带着血腥味。
“顾惑”
“顾,惑……”
郭桀抽着气去扒顾惑的鞋,他差点被这一脚把五脏六腑踹出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找死。”
顾惑生气了,郭桀其实也有点不明白了,他是不是真的脑子坏掉了,都顾惑为刀俎他为鱼肉了他还在锲而不舍地挑衅顾惑。
大概真的是欠虐吧。
可顾惑身上那光,真好看呐!
“顾惑,我们不能这样……”郭桀用他那再次呛水咳个不停的破嗓子说话,又粗又哑,难听得顾惑皱眉。
郭桀死抓着浴缸的边,避免顾惑再次把他按到水下面去,他发现这个人疯起来,每次都在把自己往死里搞。
“你不能,咳咳,只打我……咳不……”
顾惑面无表情地听了一会儿,听清楚郭桀说的什么后毫不怜惜把他往里按,足足一分多钟才允许他起来。
郭桀脖子和脸都是红的,眼睛和嘴唇红得格外厉害,眼睛漫着血雾藏着瘴林似的,唇倒是看起来柔软,潋滟通润。
“你不能只打我,不操我,连按摩棒都不给我一个。”
郭桀被水淋淋地捞起来上药,有些口子已经发白,有些还在一卷一卷的吐着血珠,斑驳交杂在他矫健的身体上,狂野与疲惫不堪,给人巨大的视觉刺激。
“你要是嫌我不干净,你可以给我灌肠,也可以用工具,箱子里还有药”郭桀说话费力,歇会又继续,脸上有几分邪性地笑。
“顾惑,你玩得太菜了,我又不怕疼,你打死我都没有用,你不如用点我感兴趣的折磨我,譬如你自己……”
顾惑没搭理他,给他简单地处理了伤口,往他嘴里塞了个口球,然后用胶带封住他的嘴。
以为他要认错,结果是死不悔改。
顾惑站在门口,关门前朝里面看了一眼,郭桀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天色,还早,大概早上六七点钟。
简直是有毛病,为了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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