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小奴,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倪总待会还能去照常开会。”他把照常两个字说得又慢又重,像两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倪诺脸上,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暴力镇压,动弹不得。
明明邬桓比他还小几岁,力量上却是他的几倍,名义上的下属,实际上的主子。
为了惩罚他刚刚的反抗,邬桓扯出他的皮带,扒开他的裤子,又把跳蛋的档位拨到了最高,打开连续放电功能,用他等会准备带到会议去的钢笔死死抵住,让前列腺那稚嫩敏感的一点尽情享受这份刺激的肆虐。
“……嗯!”
倪诺死死咬牙,双手扒着书桌前面的边沿,指甲在桌缝处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忍得额上迸出青筋,清冷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从他直挺的鼻梁滑落,“啪嗒”滴在深棕色办公桌上。
他维持着这样下贱的样子,却想高傲地负隅顽抗。简直是,不、自、量、力!
“十下,打完就把这关了,让你去开会好不好?”没得到回答,金发青年也没发怒,像是早就习惯一样,他甩出皮带敲在倪诺脸边的桌面上,隐约可以看见割裂的空气烟尘,随着这凌冽的声响,青年看见倪诺的身子僵直,又瑟缩着发抖。
“忘了倪总怕痛,这样吧,你如果不报数,就不算开始。”
第一下皮带从青年手中砸向臀瓣,在臀峰留痕,第二下依旧如此,色泽绯红,第三下照旧打在同一个位置,白皙紧翘的屁股中间两指宽的深红,正从里面蔓延着往四周沁。
“一”听着咬牙切齿般的颤栗报数,青年不动声色地笑了,这一笑让阳光透过金发落在他的眼角,他眼里泛起如同孩子幼稚的恶作剧得逞一样的亮光。
“小狸奴乖,要说小狸奴谢谢主人。”刚刚的倪总,现在的小狸奴,邬桓对倪诺的称呼随性至极,但每次转换都让倪诺脸上添几分恼怒。
“啪——嗖!”皮带终于放过臀峰,换了个位置,可倪诺看起来却并没有好受很多,他强忍着羞耻和恼怒张嘴,“二,小狸奴……谢谢主人。”
“要说,小狸奴谢谢主人的赏赐。”青年得寸进尺,又落下一记,等着高傲的老板重复。
“三,谢,小狸奴谢谢主人,主人的赏赐。”
倪诺狠狠闭着眼,把羞恼的话嗓子里艰涩挤出,身体里跳蛋一直没停,他绞着腿,用尽力气去抗拒快感和疼痛,实在是无力再与邬桓做口舌之争。
“这下要说,小狸奴知错,谢谢主人的赏赐。”
“四,唔,小狸奴,知错,谢谢主人的赏赐!”
……
“九,小狸奴知错,不该,临时开会,谢谢主人的赏赐,小狸奴,该打。”
……
“十,嗯唔,小狸奴知错,不该,不该临时开会,谢谢主人的赏赐,小狸奴该,该打,呜,小狸奴好喜欢……”
说到最后一句,倪诺的嗓子嘶哑,已经隐隐带了哭腔,身子湿软成一团伏在桌子上,大腿打开,脸色潮红,一向冷清禁欲的眼里水雾蒙蒙,在青年缓慢拉出跳蛋时媚意顿生,整张脸像在情欲里滚过般艳丽。
等倪诺恢复冷淡的样子,戴上欲盖弥彰的眼镜出门开会时,已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到了会议室倪诺就知道这一遭是为什么了,他不着痕迹地瞥邬桓一眼,邬桓摸摸鼻子,对他缓慢地眨着眼睛。
“完成度这么低,怎么做述职报告,会议不过提前了一天,你们就如此懈怠!”他在会议室大发雷霆,眸光冷峻,让员工们心底发寒。
当然,不包括某个自告奋勇去拖住上司为同事们争取时间赶报告的好同志,邬桓在众人目光下慢悠悠地迎难而上,有点为难地开口,“小,倪总,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呢,再宽限一天好不好?”他叫人的时候故意加了个小字,倪诺皱眉死死地盯着他,阴沉的眼神让众人害怕,但意外的是,倪诺冷着脸答应了。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听见倪诺说,“明天如果谁不达标,就全组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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