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入手的身子烫的惊人,倪诺剧烈挣扎,哆嗦着往外爬,被邬桓死死按在怀里,两人野兽般撕咬着对方,被镇压后倪诺崩溃地大哭,指甲在邬桓身上划出道道红痕,欲望汹涌澎湃,他又神智晕沉地往人腿上蹭。
有理没理哭闹委屈都被他占完了,邬桓心疼得要命,只能先哄他。
“诺诺乖,不哭了,主人心疼。”
这样都逼不出来,邬桓心中酸涩,他和倪诺每一次对弈,都输得丢盔弃甲,面目全非。
说到底,还是爱他。
脾气差成这样,他都还是爱倪诺。
疯狂的性爱消耗了倪诺所有的体力,他靠在邬桓的胸口随激烈的交合上下颠簸,艷红的嘴里吐出破碎喑哑的呻吟,像不停倾倒的酒液,让这场烧灼狂热性事更停不下来。
灯光蒙昧,夜色迷离,倪诺被顶到射不出来,痛苦地眯起眼摇头,邬桓抱着他在房间里走动,粗大的性器插在糜烂的穴口,随走动不停戳进去,角度刁钻古怪,倪诺死死攥住邬桓的肩膀,又因无力滑下来,五指在蜜色的肌肉划过一道道湿濡,他感觉自己被抛空,在无尽孽火里落入地狱。
高楼大厦外夜色迷幻,月亮挂在远处蒙了一层寒意,倪诺被压在落地窗边上再次被掰开穴肉,邬桓像不知飨足的野兽索取着鲜美的肉体,他压着倪诺,蛮横不知疲倦地开拓疆土。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盖过了倪诺一直甜美的喘息,邬桓沉默地肏进他的身体,发泄一样恶劣搅弄抽插,倪诺的手一次次搂上去又滑落,终于无力地只能张开手指,只在激烈到受不住时才猛地抽搐一下抓紧。
宛如两只发情的野兽,不知满足的在对方身上喧泄着欲望。
“诺诺,给你下药的人是不是倪晟?”邬桓低声诱问,倪诺双眼迷离,扭腰去吞穴口的巨物,被邬桓抱起来,磨得他哭着点头。
空虚的肠壁被猝然填满,倪诺忘情地呻吟,摇着屁股想让邬桓动起来,邬桓按住他,又问,“照片呢?也是他拍的?”
倪诺呜呜地不肯说话,努力在邬桓怀里挣扎,企图用摩擦获得快感,然而他被邬桓控制地死死的,他身体里越发火热空虚,终于崩溃般摇头,他被磨得口齿不清,邬桓很费力才听清楚,照片是倪诺自己拍的。
他还想再问,倪诺已经崩溃大哭起来,穴里的媚肉紧咬着同样灼热的凶器,眼里一片不见底的猩红,像被欲望主宰的凶兽,要把身上的人蚀骨吞下。
直到药效过去,倪诺眼睛都睁不开,下面也肿得像多含苞待放的糜烂花朵,抽出来亮晶晶的津液中甚至带一丝鲜红。
邬桓捏着他的下巴把勃起的阴茎往他嘴里放,倪诺努力睁眼,幽沉的眸子露一丝星光,他痴痴地笑起来,荡开一层一层涟漪,像月夜来勾人魂魄的妖精。
邬桓看两人交缠的手,拿起来亲了一口,满是汗液和其他体液,湿滑黏腻,味道一点也不好,可他却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他养了一只脾气糟糕爱发脾气的猫。
这只猫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一边用尾巴缠着他,一边用爪子挠他让他滚。
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屋子里的腥膻味道还未散尽,很容易让人联系到昨晚几欲疯狂的欢好,倪诺动了动手指,而后发现自己能动的也只有手指。
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更别提腰腿和其他地方,他骂邬桓禽兽,嗓子也干哑得像灌了黄沙,还没说完就咳了起来,又糙又漏气。
倪诺在旁边摸到一杯水,撑起头灌了下去,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倪诺摔了杯子,让房间里更加脏乱。
——小狸奴,厨房里有吃的,吃完再休息会儿,然后把你昨天发脾气弄乱的房间整理好,拍照给主人看。
倪诺咬牙,想起来穿衣服走人,奈何衣柜全被锁了,他腰酸背痛又没有衣服,还饿。借浴室的镜子看了一眼,他全身上下都是齿印和红痕,后面肿得烫人,做了一晚上,后面肯定发炎了,也不知道邬桓有没有给他上药。
看那张纸条,肯定是没有,连房间都不收拾,真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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