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在救生队来前昏了过去,他撑到了那些人来,头部却撞上了海水里的石礁,黑的红的色彩斑斓涌现,他的精神终于得以放松,他昏迷前一直想着那句“爱你”。
醒来时却忘了个干净。
诺诺,对不起,现在才想起你……
邬桓匆忙下楼,在楼下看到了令人窒息的一幕。
他戴了酒红色的丝绒项圈,后颈泄露出绽开的艳丽花瓣,腰部是镂空的设计,系了一条黑色的软鞭,鞭尾的银链垂在若隐若现的腿间,这让他看起来并非招摇过市的寻常姑娘。
他穿着大胆的婚纱,他是有目的的新娘。 ??
周围人自动分开静声,用好奇或羡艳的眼神看着他们。进酒店的路铺了长长的红毯,他在看见他后,把戒指从手上取了下来,牙齿轻轻叼着,走过无人打扰的红毯,半跪着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幕,几乎满足了一个男人所有的幻想。
邬桓看着他,心想,这是他的诺诺,聪明,漂亮,又不像是他的诺诺,惶恐,脆弱。
“我想找你要回我的猫。”
他哑声道,还是伸手去拿了戒指,舌尖在手指擦过,像一个偷来的亲吻。
“它不愿意,我赔你一只。”
倪诺仰望他,像在看失而复得的珍宝,不敢伸手去触碰,只敢用眼神小心描摹。
“在哪儿?”邬桓问。
“我。主人,您要吗?”他眼里泛起水雾,明晃晃的祈求让邬桓心痛,又恶劣地想欺负他。
“呵,跟我来,我先验验货。”
他嗤笑,转身往里面走,在倪诺看不见的地方把戒指戴在手上。
这么乖这么软的诺诺,不好好欺负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邬桓从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恶劣因子竟如此浓重,他明明已经够痛苦了,他却还想给他施加更多的痛苦。
他想把送上门任人摆布的新娘弄哭,握住他高仰的脖颈,捉住他的每一寸唇舌玩弄,看他水波荡漾无处躲闪的眼,看他憋得潮红无力反抗的脸,他想像只野兽,锁住他的咽喉,叼住他的后颈,把他拨皮抽骨一点点吃个干净。
他的视线蛮横嗜血,不加收敛地落在款款而来的人身上。
大庭广众豁出一切,但两人相处时倪诺竟有些羞涩,他提着裙摆,站在房间中央,被邬桓赤裸凶狠的视线看得浑身发烫。
他像一件脆弱的瓷器,被狼虎环伺,马上就要跌得粉碎。
“验货呢,小姐不该主动点吗?”
倪诺脸色一白,邬桓在羞辱他,他咬着唇走过去,委屈地安慰自己,主人只是不记得了。
倪诺取下腰间的软鞭,规矩跪下,双手捧着交给他的主人,邬桓轻声嗤笑,不接他的鞭子,反而饶有兴趣地拨弄他的项圈。
那是一条很旧的项圈,酒红色的丝绒不复艳丽,边缘有些破损,在他光洁纤细的脖子上显得黯淡,却衬得更加漂亮。
纤长细致的锁骨微微颤栗,邬桓的手指滑过丝绸般的肌肤到了后颈,他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他的宠物,在他离开后做了什么大胆的事。
他将重新占有他,用漫长而残虐的方式。
繁复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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