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往会议室走,他虽然口是心非,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欲望,但这人也越来越过分了。
他们之前度蜜月,邬桓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调教他对声音的反应,像巴甫洛夫的狗,他现在一听到铃铛声,就忍不住有反应。
倪诺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垫着脚,端着腰,再偷偷含着胸,邬桓在他身后笑,猫猫走猫步都不熟练,一点也不乖。
倪诺那,点怒意只够支撑他走到门口,趁没人发现,他又咬牙拉着邬桓进了另-侧的洗手.间,“邬桓,拿下来吧,真的会被人听到...“你这个态度,啧。”邬桓揉他的屁股,“怎么,现在没让你爽,连话都不会说,还是说,要让倪总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下, 小猫咪是怎样发情....
倪诺眉毛拧成结,不情愿地跪下去,身上的铃铛连续响着,声音清脆,他越发羞耻得说不出话。
“主人,求求您,让小狸奴把.. .”他脸上屈辱的色彩更甚,“把骚乃子上的乳夹拿下来....邬桓什么话都没说,倪诺却快被逼哭了,他哆哆嗦嗦抱住邬桓的腿,讨好地去舔他的皮鞋,平素清冷不易进人的脸上红扑扑的,连后颈都红了一片,那条黑色的细项圈在其中格外显眼。
“别发骚,可以拿下来,不过你要在后面塞个跳蛋。”邬桓拎着他的项圈把人扯起来,看到一双潮湿的眼睛。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清高又冷冰冰的老板被一个小弟弟弄成了这么浪,这么可口的样子?”
邬桓压着嗓子低笑,他比倪诺小,倪诺前两天开会时专门说了某些人的方案做得像小弟弟的练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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