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小东西,你就没想过,他说的是真的呢?我利用他占了课题,玩弄了他的身体,欺骗了他的感情,最后还抛弃了他。啧,是挺渣的。”教授倒了杯水,玻璃杯撞着水珠翻腾,刚刚那个吻的旎情被两人彻底败光,气氛还有点干涩。
“没,你不会的。”乐乐其实想说,如果你两真有什么,也是被人占了便宜。
“呵,你到底傻不傻?”教授嗤笑,揉了把乐乐要半湿不干的头发,湿意沾上掌心,微微有些发痒。
乐乐乐局促不安,像被看穿了一样,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的心思像张卫生纸,沾水就糊成了团。他破罐子破摔地问下去,觉得教授的轮廓在仰视的角度格外深刻,看起来让人忍不住的沉沦窒息。
“他为什么来?”
师兄,我冒雨前来,你就让我留一晚吧……
沉默的时间总是漫长寂静,如同凝滞不动的冰河,倒映着一切世相,或美或丑或不可言说。乐乐悲哀地意识到他说错了很多话,却停不下来,他对这个陌生人的关注让他心底发慌,犹如蚂蚁连续爬过,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欲望吧。”良久的沉默对峙换来教授几个字,悬着的那颗心好像坠了地,噗通噗通地又跳了起来。
他告诉自己,他留下来,只是因为寂寞,和那一点点不被人在意的执拗。但为了不太过幼稚和难看,他决定瞒下来,把这些都归结于成人世界的欲望。
两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做了可以说一时冲动,但第二次还是做了,这就是炮友。
如此简单。
“喔,那我……”
“闭嘴。想穿衣服自己去门口拿,饿了自己去厨房找吃的,雨停了就走。”教授打断了他,语气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他生气了,因为自己没有立场的反复追问。
乐乐抓住要进书房的教授,慌张地把头贴过去蹭他的腰。乐乐知道这样显得很不识好歹,明明他已经放过了自己。
“爸爸,我们做吧。”他讨好地叫教授。
教授回身推开了他,居高临下冷冷地问,“你想知道他来干什么?”
你想知道他来干什么?
在教授问这个话前乐乐是想的,但是他现在把头甩得飞快,勾着自己的手指打结,慌张得不知所措。
他好像把事情越弄越遭了。
教授眼色幽深,看了他一会儿,把他拎了出去,一路到门外乐乐都是懵的。直到黑棕色的大门哐的一下关在他面前,这个傻子才意识到他被丢出来了。穿个大T恤,裤衩都没有一条,全身上下就一个手机,还是教授刚刚扔给他的。
乐乐这辈子都没这么无措过,又羞又恼,冒着火茬子,噼里啪啦地在身体里烧,不像当初被他妈妈赶出家门的愤恨和快意,他觉得火越烧灰烬冷意就越多。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别扭。他看着门口同他一起被丢下的袋子,踢了一脚,折叠好的衣服露出来,干净鲜嫩。
老东西,都他妈喜欢年轻漂亮,乖巧懂事的!
做都做了,还他妈不让别人说,就算是炮友在办事的时候被打扰了也有资格问一句谁吧。
他越想越烦,还把自己气饿了,扒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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