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教授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镊子,开始熟练地消毒。
“……不觉得,你学会了吗?”他敢怒不敢言,平时他虽然气了教授,但教授能揍他啊,他敢打教授吗?想都不敢想。
“一般般吧,你考试什么水平,我就什么水平。”教授朝他点点头,镊子尖戳戳他的乳尖,让他不要乱动。
这并非说不动就能不动的,乐乐狠心一闭眼,强迫自己不去看教授,但视觉效果还在,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教授拿着东西在他面前晃动。各种细小的工具叮铃响在铁盘里,敲出漫不经心的乐调,他越听越紧张。
乳尖被冷冰冰带着寒意的镊子夹住,力度很大,不知是疼还是冰,他一个哆嗦睁眼,教授觉擦到他的情绪,笑了笑把镊子又松了。
“你松了干吗呀!”他弱弱地问一句,见教授已经取了手套,去拿了根红色的丝巾回来。
“考试紧张,把监考老师眼睛蒙上。”教授笑了笑,欣赏了他担惊受怕的表情后,把人蒙得结结实实的。
乐乐在心里哀嚎,这下完犊子了。
他已经预想到穿环失败后,他跳起来对教授吼,我没有你这样的笨学生!
温热的手指滚在冰凉的橡胶手套里,颗粒感的指腹捏起左边乳头,细细拉扯,捻弄磋磨,磨得人一片酸软,乐乐心里难受,他爹考试一点都不认真,还有心思玩他……
他自暴自弃地去感知手指给胸前的快感,反正等会很惨,能爽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被揉捏得几乎滚烫的乳首被冰凉的镊子狠狠一夹,他刺激得差点叫出来,他已经分不清麻木的程度了,心脏跳动的宛如过山车,每一下跌宕起伏都在教授的手边。随着针刺的伶仃细痛,银针穿过坚硬的乳头,勾出,消毒水混着教授颈边的味道格外清晰,乳环被紧接着挂了上去,然后……
温软的舌尖逗弄般在环上一勾,在痛极时又挑逗地舔上去,卷走细小的血珠,牙齿磕在金属的环和敏感的嫩肉上,乐乐双手在背后紧攥在一起,手指沁出湿濡,像眼尾的那一抹先潮。
“嗯啊——”
他没忍住发出细弱的呻吟,短促一声,戛然而止,剩下的的汹涌浪潮都被尽数堵了回去,消毒水的苦涩,血渍的甘甜和教授的美妙,他在一个吻里辗转饱尝。
“乐乐乐老师。”神志不清的时候听见教授这样叫他,禁忌和背伦的快感折磨得他又羞又愧,他呜咽地摇头,丝巾眼窝处的颜色深了一块。
“我要在你身上,做点过分的事情了……”
又是刚刚那一套相仿的流程,不过更精细繁琐,锁骨处的皮肤被喷上消毒水,被冰凉的镊子夹起,针深深刺入皮肤又从另一侧挑出,他咬着牙克制喘息,像被无声地残忍贯穿。
冰凉的工具在他皮下穿梭,那个弯曲弧度的银钉从一侧嵌入,又在相隔微末的皮里被拉出,先是左边,后是右边,银钉被扭紧四处,他像被钉在情欲的耻辱柱上,嚎啕大哭。
明明那么疼,他还是可耻地捕捉到汹涌的快感,更让他难堪的是教授故意逗他,他明明那么会,还要装小白吓他。
“宝宝不哭啊,很好看,也没有失败,你教得很好,乖乖的……”教授扯下他眼前的丝巾带他看镜子,他随抽泣起伏的胸前挂着两个银色的细环,摇摇摆摆的,显得稚拙可爱。
真正漂亮的是锁骨下方,仍然是阵阵疼痛,随着他扭动那两根骨头是越发尖锐,但红肿的皮肉下面钉着两对细长的弯曲金属,随疼痛一块,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像用痛和鲜血浇灌的花朵,怯怯地从锁骨下方冒出娇艳的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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