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一直觉得自己是军犬,威风凛凛,忠诚听话。但是教授一直坚信他是二哈,屡次反抗无效,乐乐只能表面屈服,内心倔强。这次他确实不想接话,太伤自尊了,狗与狗也是有区别的好吗?
“当一回拉布拉多吧,据说智商高还听话。”教授没跟他计较,自说自话的下了决定。开学没一个月,已经有三个主课老师两个选修老师跟他告状了。
“咋的,你需要导盲啊?”乐乐被智商两个字打击到了,想都没想就顶了句。
“啪!”
一巴掌随即抽下来,等他把脸摆正又是一巴掌,教授也不急,抬起手示意他把脸摆正,扇着他左边脸玩,嘴贱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都懒得让小孩改。
反正年轻,脸嫩,扇起来有弹性,肿了也漂亮。
“爸爸,您手累不?我给您揉揉吧,我自己来也行……求求您换个地方,要不换一边打也行啊!”乐乐相当为主人着想了,手还没伸出去就被拍了回去,左脸滚烫火辣辣的疼着,右边倒是没什么事就是也烫。
也不止脸烫,脖子,胸口都细细的升温,他爱死了教授这种一本正经又漫不经心的揍他,就像做科研一样细致认真,又带着态度上的轻蔑,让人想讨好。
贱,贱到骨头里了。
“想什么呢,还走神了,你今天是不是欠收拾,这智商,啧,算了,还是继续当你的二哈吧。”教授掐了把刚刚打肿的脸,红扑扑的软绵绵的,手感不错。
捏了半天脸,把小孩捏得又羞又恼,哆嗦着不敢动,下面却悄悄的支起一些弧度,教授直接踩了上去,不轻不重的碾磨着,像随意散步一样,手上只专注着玩乐乐的脸。
看人被弄得右脸也潮红起来,只是没肿,不如左边好看,教授皱了下眉,手上脚下同时停了动作。
他还没想到什么法子光明正大师出有名的把小孩另外半张脸打了,乐乐就开口了。
“您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厉害啊乐乐乐,都会倒打一耙了。”教授表面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微怒。
“这次你自己来,右边,打到跟左边一样,差一点儿你试试。今天给你好好松松皮,教教你规矩。”
规矩教到最后乐乐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愤愤不平地叫屈,“不能全怪我,他们就是胡说,我哪儿那么不听话,我去的每节课都有好好听课的!”
“嗯,你就是不爱去上课。”教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他的考勤表,一片红,相当惨烈。
“我期末不会挂科的,我保证!”他信誓旦旦地举起四根手指,被教授按下去一根。
“好,我等着,但是不许逃课了。”教授对他的学习,在应试教育每科及格拿毕业证外,是不做其他要求的,除特殊情况外。
他对小孩相当宽容,有兴趣等会鼓励他多钻研,不喜欢的报个到也让他马虎过去了,对于两人都深恶痛绝的学科教授还经常上课跟他远程玩“游戏”。因为有些东西对有些人来说,真的是比活着还浪费时间的东西。
当然,他也会鼓励乐乐乐去探索新的东西,无论是手工编花,还是野外生存,尽管心里不愿意,还是他不会多做阻拦,只需要提前征求他的同意,告知具体行踪,毕竟这狗差点丢,教授也有心理阴影。
他认为,一个有趣的灵魂不应该拘泥于规则,他有条件,自然会为小孩铺路,就算没有,也会支持他去闯一闯,毕竟他是这孩子成长的唯一羁绊。
只是这套理论想起来感动了自己,在实践时遇到的事不是一点半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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