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孩子在一旁磨牙,教授不拉着能扑上去咬柳老板一口。
他俩的仇,这下大了。
“爸爸,我今天没骂人,没打架,没喝酒,没蹦迪,什么都没做,还帮你赢了,为什么不能睡床?”乐乐趴在床边摇着脑袋数着手指头跟教授掰扯,有理有据,问得理直气壮。
“你今天穿的什么出门?”教授拨弄一下他的脑袋,让他不要装死。
“就,就普通,衣服啊!”在乐乐乐混夜场的衣服中,今天这套确实是很普通了,就是衣料少了点,破了点,露的面积大了点……
“摇骰子哪儿学的?”柳不致是酒吧老板,常年混迹这些地方,会这个正常,倒是自己家这个,不显山不漏水,一出手就是行家的姿势,真会给他惊喜。
“唔,高中就会了……一个调酒的教的,就,学着玩玩,跟他早没联系了……”
换言之,高中就混迹这些地方,熟得跟人称兄道弟了。教授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扭了扭手腕。
“爸爸,我给您捏捏肩吧,今天玩累了,您真棒,我从来没见过猜点这么准的……”乐乐想教授在床上坐着,捏肩膀他就趁机爬上床,然后死活都不下来。
“好啊,只要你等会还有劲儿。”教授阻止他爬上来,让他出去拿放客厅的盒子。
一套黑色的皮革项圈,走的工业风,略宽,看起来粗犷野性,锁扣又精致漂亮,重点是这是一套,从上到下,一个不漏,教授全给他用上了。
红色的镂空口球,比其他的设计精巧的是镂空部分可以塞一个配套的塞子,有植物状的,模拟动物的,仿真阳具的也有,教授不客气,选了个最大的,噎得乐乐呜呜叫,吐还吐不出来。
乐乐憋着一层水雾用眼神问教授,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啊?
教授心情其实不错,就是懒得跟他解释,不懂就不懂吧,反正是他惯出来的,被宠物咬个一两口也没啥大事,被瞧见了也没关系,反正后面也给他把面子找补回来了。
他只是,想撸狗了而已。
还有这狗最近越来越得意,几天不收拾就要上房揭瓦给他看的样子。书房里的戒尺至少少了两把,柳不致送那根藤条现在估计已经填埋在某个垃圾场了,这个狗东西只要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第二天带着伤都要扔了。
还好他那根鞭子放得醒目,要不然早没了。
话也多,整天念念叨叨的,还没打就开始闹,现在多好,声儿都发不出来,总算能好好揍一顿了。
“去,把你藏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我等会自己找到了,宝宝你明天可能下不了地。”
乐乐心虚眨着眼,很不情愿的样子。教授也不催他,掐了个两分钟的秒表,乐乐磨蹭了一分钟他才说,“宝宝,这不是给你考虑的时间,是给你执行的。”
卧槽!乐乐猛抬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风风火火就跑出去了,一身金属叮铃铃的响,从卧室响到书房,从书房到客厅,杂物间,连厨房装米的桶里他都藏了个白色的假阳具,尽管用真空袋封得很严实,教授还是想打死他。
这下他是生气了,气得胃疼。
白皙细腻的臀肉被地上的工具一一招呼过,红得艳丽,肿成两指高,像个热气腾腾的蒸糕,两只爪子也被打得肿成一团,手指尖都没放过,一道道细细的红痕。
“你这手要是不想要了直接跟我说,再乱动东西就给你剁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藏挺好的?啊?”教授气得有些口不择言,其实乐乐藏得确实好,但是他调教室里的东西都快少一半了,这瞎子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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