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顿感心累,想去摸他一把又碍于不合时宜,狠狠心让他跪好,冷声问他怎么罚?
乐乐见他爹的手动了动又滞住,眼神黯淡,焉嗒嗒地趴下去,搓衣板上面纹路纵横交错,都深深地印在了他一双腿上,出来跪了会儿不仅没有好受点,反而像反噬般加倍酸爽了起来。
“我跪半个月搓衣板,”他说着膝盖更软,打了个畏惧的哆嗦,“您随便打吧,打死都行,我不求饶,也不撒娇,我乖乖听话……”
“再禁欲一个月,禁足一个月。你下次再不听话,就把你天天关笼子里,当不开化的小畜生养。”
教授见他态度还不错,点点头,给他调整好长凳的高度,让他自己去架子上拿工具。
那长凳设计得周到,软皮裹着木架子,四肢都准备了束缚带,腰背低伏压上去,双腿分开绑好,捆得严严实实,想抽哪里都不费劲。
这种束缚性强的刑具一般没机会用,轻则不动,一动他就要掉层皮。
乐乐摸不准他爹喜欢什么,抱了一堆鞭子板子回来,藤条上次因为没泡水抽断了,这次他不敢拿,拿了一把缠在一起的细竹枝,这玩意儿打人疼,又容易出血丝,他盼着教授把他抽出血能心疼心疼,早点消气。
教授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看他拿这么多有些惊诧,挑挑捡捡选出来几样,巴掌大的桨拍用来预热,九尾散鞭用来着色,皮带抽起来形状规整,教鞭勉强可以当藤条用一用,他略微思索,在乐乐接近绝望的小表情又拿了那把竹枝。
“爸爸……”他颤抖着说,“把我打死了您就没人暖床了……也没人做饭……没人拖地……也没狗陪您玩……”
“多嘴。”教授不轻不重地斥责他,扔了个毛巾给他咬。
然后板子如雨点一般落下来,没有间隙地砸在不能动弹的屁股上,厚木板沉重敦实,中间漏气的孔压着气贴在肉上,抬起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乐乐脑袋还没转过来,就看着自己的屁股被砸了十几下板子,均匀的红了两层。
“啊!”
他连忙转过头去咬毛巾,全身上下能自由扑腾地就是这个头了。他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被反复捶打,变得软烂糜红,汁水四溢。
桨拍抽打到两指高才换的散鞭,乐乐乐疼地拼命甩头,细小的汗珠顺着脊背弯曲的弧线往下滑,落入红肿微湿的臀肉中间,像吞了一滴泪。
“啪——嗖!”
散鞭多又韧,一下挥上去,像同时挨了几下,痛的又辣又尖锐,衬得刚刚的板子像爱抚一样温柔。他疼得眼角都红了,睫毛一颤一颤地眨着,盯着他爹在地上的影子,死死咬着毛巾,尽量把那些痛呼撒娇都藏在里面,不泄露分毫。
这是他的错,他该受着。
散鞭才抽了几十下,他已经湿了额发,松散的发梢结成小揪垂在眼皮边,不用看就知道屁股上没一点白肉了,全是一道道楞子。他恍惚地想起上次挨这么重的打,他哭得厉害教授就把他放下来亲,哄好了再揍,虽然打得也重,但他爹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哪像这次劈头盖脸不管不顾的,非要一次把他抽死。
低落的情绪让他闷声掉眼泪,毛巾咬得死,声音也弱,还没身后的皮带响,只是脖子上的鼓起的青筋和越来越红的眼睛容易让人发现端倪。
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灵魂也跟着出窍,飘到半空中,委屈巴巴地冲教授无声囔囔,我知道错了!我好痛啊!我该打您别生气了!好痛啊……我不撒娇,你可不可以先抱抱我……
“乐乐……乐乐乐!”
略惊慌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炸开,乐乐眼前黑了一会儿才把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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