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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谓浊的爹便是当朝左相萧潜。

萧潜早年倾注朝堂无心情爱之事,与右相同岁同年跃居宰相高位,却在右相当了祖父的年纪才有了独子萧谓浊。

然萧谓浊虽是丞相府出生,却并不喜好文墨,反倒从小便不学无术,没事就爱往皇宫溜达,萧潜无奈之下只能将他送去云济身边当了个伴读。

本意是想着宫里规矩多,正好替自己管着他,但谁曾想云济也是个顽劣性子。两人身份一个皇子,一个左相之子,太监宫女们自然只敢恭敬对待,这便使得两人打小在宫里横行霸道,把太傅气得去皇上那儿提了好几次要辞官。

后来不知怎的,萧谓浊冷不丁迷上武学,日日都要习武动刀。他天赋极高,旁人要磨个一年半载才能勉强摸出个门路的功夫,他半年便能四处炫耀,很是让人嫉妒烦心。

前几年沙场一次支援不及,大顺损失了近三千多骑兵,边境险些出了大乱子。最后还是萧谓浊临危不乱带上几百散兵,借着地形优势和与生俱来的军事能力击退了对面大几千人,顺手又留下对面领将的脑袋回来当柴烧。

此事过后,顺帝非但没因他私自带兵判罚,反倒当堂给他封了将军,名号“鸿远”。

萧潜对这事并未表露出半点不悦,倒是出乎意料支持得很。

世人皆说武将命短,不是战死沙场便是由于功高盖主被上面随意找个莫须有的由头赐死。

可文官又何尝容易。

日日靠一张嘴吊命,字句间都需细细斟酌,稍有不慎便能顷刻间掉了脑袋、株连九族。

萧潜自知萧谓浊心性,若他真顶了这文官的乌纱帽,丞相府想来也得早些安排后事,怕是没几日可活了。

“出什么事了?我信里问你也不见你说。”云济见他出神了半天,敲着桌子问道。

“信里一两句说不清楚,不过确实有些事,找你们调人过来也是为此。”

云尘将南水县失踪之事详细告知二人,萧谓浊听罢皱眉道:“廖秋这老东西没事往自家地下开些洞做什么?”

云济指尖转动着半满的茶杯,若有所思道:“怕不是些贪来的银钱?”

云尘轻叹一声:“但愿如此。”

若真只是银钱,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就怕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罢了,横竖不是什么好事。”云济望了望窗外,外头不知何时飘起了雨,正顺着房檐不断低落,汇聚成一处低洼。

“尘儿,这都亥时了,你家楚侍卫怎的还没回来?”

云尘闻言也是一愣,算来快有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

他起身道:“皇兄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外头找找他。”

县城门口,一个赤脚布衣的小男孩抹去脸上水渍,望着面前被雨水冲刷模糊的县门牌匾,愁苦了一路的脸终于有了半点欣喜。他哆嗦着身体,像个在迷途中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寻着出路的人一般,大步跑了进去。

第9章 寻亲孩子

楚樽行跟云尘分开后,便在街上四处寻了起来,他记得先前来的时候好像是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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