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趁着他辨别何物的空隙,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行云流水干脆利落地将人右手绑在床头,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
楚樽行动了动,无奈道:“……殿下怎的还将这绳子放榻上了?”
他下手不比往日留情面,这绳结使了九成劲,愣是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给留。
楚樽行说话间腾出左手便想解开绳结,身上重量却骤然一沉。云尘从原先的跨坐变为趴在他身上,挪蹭些许,脑袋正好埋在他颈窝。
这个姿势别扭且怪异,楚樽行身下逐渐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心知这种异样从何而来,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偏生云尘像是没察觉到他的忍耐,刻意撩拨似的,朝他耳垂轻轻吹了口热气。随后温润湿软的吻便一路徐缓地从他侧颈延至喉结,最后在上面落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楚樽行全身骤然紧绷,闷声沉沉喘了口气,镇定下心神后,费力哄道:“殿下……先起来,我去给殿下取杯水可好?”
“不好。”
云尘喃喃地断言拒绝,径自抽开他的腰带,手指从衣摆交叠缝隙中钻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划到前胸,在那处来回摆弄。
半褪的衣物宽宽挂在肩头,他玩弄了一阵,忽而撑起身子,黑发散落在楚樽行脸旁。
“阿行。”他歪头唤了声,眼波流转,明光融杂在黑暗中宛若噬魂夺舍,“你可喜欢我?”
“喜欢。”楚樽行不自觉地脱口应道。
“喜欢……那便别再乱动了。”
听到满意的答复,云尘按住他,弯眸点了点头。面前的五官骤然放大,他咬上楚樽行的下唇,感知到身下之人逐渐加重的呼吸,舌尖使坏一般地滑进他的口腔,与其吮吸缠绕。
楚樽行脑子一片轰然发懵,前胸被他勾弄的躁动难耐,可那人却没有半分停手之意。他闭眼偏开头,躲掉云尘肆意进攻的唇瓣。
许是按捺不住,又许是决心放纵动容,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自心下涌现。他腰身带动两人一个调转将云尘拦在身下,无声掠回了主动权。
云尘面颊红晕,索性对上他的视线,平躺着冲他笑笑。
酒催情动,情由欲念而起。
楚樽行并非看不懂他眼底的含义,撑在他耳边的双手因指节紧扣有些轻颤。
脑中思绪纷杂堵塞,心爱之人衣衫不整近在咫尺,他喉结动了动,又怎会对他没有私念,只是……
儿时初见面起便对他上了心,爱了这么些年,他从未奢求过要真的与他有什么,只想着能守一日算一日,替他挡伤避灾也就知足了。
自己能在他身边本就是老天额外恩赐的福分,又怎敢贪心不足。
他之前千算万算,算好了定数,算好了自己日后的路,却愣是漏算了云尘对他那份相同的情谊,甚至不比自己的少。
忍耐的滋味并不好受,身上不受控制燃起的热气他也不是没有察觉。
腕上的红绳随着他刚刚翻身的举动绕了个转,手被绑着属实不方便,他左右松动着施力往外一抽,任凭绳子将手背蹭掉了一层皮也全然不顾。
烈酒害人又醉人,云尘躺在他身下也不老实,膝盖时不时在他双腿间晃动着,伸手抚上他的双唇,仰起头又印了一个轻吻。
楚樽行深深缓了口气,终于忍受不住他接连不断的挑动缴械投降。长期建筑的理智逐一瓦解,宴席上的酒他分明一滴未沾,可眼下却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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