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随着烟炉消散身下那人的呼吸愈发紊乱,他算着差不多了便也抽身让人稍微缓两口气,继而又重新贴了回去。
如此反复了有八九回,楚樽行也始终不见反抗,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随意摸索,只是时不时将人往里颠一些,免得他掉下去。
云尘闹了好一阵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不由分说地搭上他的侧腕:“不是说要五年吗,为何这阵便回来了?身子如何了?可是钟离前辈准你回来的?”
手腕被他牢牢扣在指间,楚樽行原先那句即将脱口的“好了”也不得不临时打了个拐:“并未好全,还差了些药。只是那药炼成需费些功夫,前辈便准我先回来了。”
“当真?”云尘显然不大相信。
“当真,离岛的事前辈准了的。”楚樽行将袖中楼仓交与的药丸递给云尘,温声道,“楼前辈在岛上给的药,剩下的等苑儿回宫看何太医时前辈再给我送来。”
“如此便好。”云尘闻着药草味笑笑,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言问道,“阿行何时到的庐州?”
“比殿下早半日。”楚樽行道。
“早半日。”云尘拖长音调点了点头,好整以暇地掰过他的脸,扬眉问道,“那为何不来找我?”
楚樽行哑口无言。
“怎的才过了几月,又变得不爱说话了。”
见人闻言楞了片刻,云尘无奈叹了口气,从善如流地揪过他的耳朵扯了扯,靠在他怀里自顾自地絮叨着什么。
“我刚回宫里那阵,皇城里出了个很是厉害的贼人,叫人见不愁。”云尘淡淡说道,“三皇兄觉着稀奇便拉着我出去看了一看,没想到竟也是个可怜之人。”
楚樽行拿不准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便顺着他的话音“嗯”了一声。
“后来我见他功夫还算过得去,想了想也就将他带到宫里给母妃当了差。”云尘停了停,朝隔壁房内努努嘴,“这人见不愁便是景何存,是母妃的侍卫,并非是我的。”
“此行带上他也是因着庐州位置甚偏,母妃不放心我一人前来,才让他跟着一道的。”
楚樽行听他话里带着笑意,转头对上他眼底的戏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解释,连忙急声道:“殿下——”
云尘才不打算给他过多狡辩的机会,及时抬手捂住他的嘴,懒洋洋地继续道:“你大晚上的跟在我们身后又不肯表露身份,景何存以为是我们遭了何人盯梢,这才找我要了一只燕尾镖。”
“方才让你二人停手也是怕你身子未好跟他动武难免不妥。”云尘说到这终是忍不住闷笑了几声,饶有兴致地挠了挠他的脖颈,“这下可舒坦了?”
楚樽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他本也不曾多想什么,云尘这一解释倒真显得他无事瞎操心。
“殿下不必如此。”楚樽行拉开他的手握住,“我并未多想。”
“我知道,我乐意讲给你听也不成?”云尘挤住他的脸用力揉了揉,摸着像少了些肉,手感差了许多,“景何存这两日一直催着我说想要新衣裳,我知道庐州有家店铺还挺新颖,能边吃边挑衣裳,明日带你去看看。”
“好。”楚樽行笑着答应一声,又沉声问道,“殿下跑来这庐州做什么?可是陛下命你来的?”
“自然不是。”云尘娴熟地扒了他的外衣将人塞回了被褥里,合上眼道,“明日在同你说,赶了那么许久的海路,现在需先歇息。”
榻上仅有一床被褥,楚樽行见状也不再多问,扯了大半给云尘盖好。挪动几寸想抬手抱他,却被四殿下以指尖顶住掌心别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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