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心疼一边给他添饭,逼得他真正吃了两碗半。
饭后,赵眠又陪着小公主玩了许久。回到永宁宫时,他想着魏枕风差不多该睡下了,谁想他一走进内殿,就看到了一个一袭盛装的俊美青年正半躺在他的龙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兵书。
青年见他来了,起身冲他弯唇一笑,眼下的双泪痣跟着微微上扬:“回来了。”
赵眠:“……”
魏枕风显然是有备而来,穿着他送的华服,长发也不似养病时那般随意披散,而是用精致的玉冠束起,以色侍人之心昭然若揭。
这是魏枕风自己送上门的,怨不得他。
赵眠沉默片刻,忽然道:“衣服自己脱了,去床上躺好。”
登基不过寥寥数日的年轻帝王发号施令之时,九五之尊的派头更胜他为储君之时。换做是旁人,怕是要被他一身威压压得喘不过气,可魏枕风却爱惨了他这副模样。
魏枕风道:“谨遵圣命。”
青年脸上再不见平日的随性,变得狂热起来。他解开腰间玉带,动作缓慢地褪去长衣,目光却自始至终牢牢锁在赵眠身上,仿佛他脱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赵眠身上的龙袍。
看着一点点展现在眼前的身体,赵眠眼眸渐暗,左手又不自觉地覆上了自己的小腹。
无妨,他了解过,孕过三月,可适当行一些房事。只是这个“适当”,必须由他来把握。
最后的寝衣被脱下,青年胸口上缠绕的白布让赵眠有些犹豫。魏枕风看出他的犹豫,扬了扬眉,:“你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点。”
赵眠气势十足:“朕说后悔了?”
魏枕风就笑:“没有便好。”
做完这一切后,魏枕风遵从天子之令,平躺在了龙床上。
赵眠没着急去宠幸床上的青年,而是先熄灭了寝殿内所有的宫灯。
过去他们总在十五明月高悬时欢爱,今日却看不到一丝月光。寝殿的灯一灭,内殿便陷入漆黑的一片,伸手都看不见五指。
魏枕风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怎么,不想让我看你啊。”
还真被魏枕风随口一说说对了。
赵眠淡定道:“是朕不想看到你的伤,看到了朕不舒服。”
这个说法有理有据,使人信服,魏枕风并没有怀疑,反而向赵眠道歉:“好了好了,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受伤了。”
赵眠缓步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扯下自己束发用的发带:“手给我。”
魏枕风听话地伸出双手。他感觉到赵眠用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他的手腕,不由惊讶道:“你要绑我?”
“嗯。”
魏枕风安静良晌,幽幽道:“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看风月谈,没想到你也……”
“别多想。”赵眠在魏枕风手上狠狠打着结,“朕是为了防止你失控。”
魏枕风轻哂:“那大可不必,我的定力没那么差。”
“是吗。”赵眠轻飘飘道,“犹记得在地宫那次,我原本控制得很好,没有影响到你的伤。可你醒来之后做了什么,还记得吗?你活该在床上多躺三天。”
“记得。”魏枕风老老实实道,“劳烦陛下再给我绑紧点。”
赵眠满意一笑。
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此魏枕风就看不出来他胖了,也摸不到他肚子大了,想激烈更做不到,一切均在他掌握之中。
随后,魏枕风听见了各种各样细微的声音,眼前却什么都看不到。越是看不到,他越是控制不住地想象他错过了怎样一番美景。
先是清脆的玉声,想是赵眠拿下了腰间的环佩;接着是窸窸窣窣布帛摩擦的声音,赵眠开始脱衣服了;再然后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紧跟着“啵”的一声,是瓶塞被打开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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