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小田奏稍显灰败的脸色显露了出来。以前还有个男人样子,在重大打击面前,有了一些社畜的疲惫,也只有他的妻子还在自顾自美丽了。
小田奏举起礼盒的时候,我叫他旁边的人。
“小田太太。”
美人显然也吃了一惊,终于从密切关注丈夫的神态中仰起脸,“哎”了一声,用手俏皮地捂住嘴。
“是您。”
小田奏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我,眼神始终是不太敢直视的,但却浮现了一点男人之间心知肚明的狐疑神色。
显然,这样的男人拥有这样的妻子,对整个世界都会不太放心,风吹草动都会激起他因为自卑引发的怀疑。
“是我,”我说,没掩饰自己的微笑,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指引他们去会客室沙发坐下,自己走去开放式厨房那儿,打开冰箱,“喝点什么?”
“部长大人,”小田奏赶紧道,“明明是鄙人登门求情,却还是承受了您的款待,真是非常感谢、不好意思,”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美人,“我不知道您和家妻认识…”
够紧张的。看起来如果不是为了表现完整的礼仪,他才不会选择捎上这位迷人的家属。
我不准备解释,可他却忙说:“噢,我和滨野部长是在车站见过一次,是我东西丢了啦,大人帮我捡起来了,说过两句话,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这样仿佛急着要和丈夫澄清般的口吻,看起来不知道是被丈夫怀疑过很多次了,还是真的很不通人情世故。
像是那种毕业就做家庭主妇的弱痴美人——也许大学都没有念过。仰赖着社畜丈夫那点工资,每天打扮得漂亮,为心爱之人做便当理衣服插花。
但他叫我姓氏的口音让我感觉舒服,所以就没有计较了,拿出两瓶气泡酒,重新坐回沙发上。余光里,看到小田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自己知道了。
“太太怎么称呼?”我拧开玻璃瓶倒在杯子里,把先倒上的杯子用尾指轻轻碰过去给他,视线在那根牢牢傍着丈夫不松开的雪白手臂上一扫而过。
“我叫桃理。”他咬字又软又腻,好像天生这般,一双含情眼定定地看着我。
我走神了,注意到,他真的很漂亮。
睫毛那么长,勾了一点浅黑色睫毛膏,一眨一眨,就好像是另一个有自己意识的生物。笑的时候,左腮会露出一个很浅的酒窝。
“桃理。”我念了一遍,在唇齿中慢慢弹出音节,笑了一声,“挺巧的,又见面咯。”
小田奏替他的妻子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我给他盛低度酒时,他脸上露出有些刻意的诚惶诚恐表情,低头双手接过。
我看着这个向来努力却并不是最起眼的下属,再瞥了眼旁边活色生香的桃理,他们之间夫妻的氛围,其实是十分浓郁的。
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一张沉重而昂贵的玻璃茶几,上面摆着他们带来的礼物盒。
“……”
美人儿殷切地看着我,睁着含水的大眼睛,红润饱满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会衬托胸脯,他只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像在无声地祈求我作为上司能宽恕他丈夫作为最主要的负责人在上周并购案中让公司损失几百万元的重大失误。
我突然想知道,桃理知道不会有人再救他心爱的男人之后会露出什么神情、做出什么选择。
娇美的人妻。
属于犯错下属的少妇。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久没有这么对一件事这么感兴趣过了。
于是电光火石之间,这一个决定,很快地就做好了。
我想吃桃子。
想捏着圆润泛红的蜜桃,指尖都陷入,把它那层薄嫩多汁的表皮用舌尖挑破,感受着上面的绒毛,再慢慢吮吸出分泌的香湿黏甜透明汁液,接着,一点点用牙齿嚼弄红粉饱满的果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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