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张着嘴,傻乎乎地急急看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挤出了一点泪花,拼命地往角落里挪。
我越看桃理越好笑,早知道他这么白痴,我何必说这么多话。
他整个身体露出来,真的色死了,全身都是那种被男人把玩熟透的味道。像一颗饱满凝露的肥粉桃子,粉白粉白,搓两下皮就要挤出汁,黏黏哒哒地从指缝溢出来。
我捏住他的脸,先用舌头轻佻地挑动着他的嘴唇酥痒地吮吸,对于这样类似于性爱的前奏,桃理瞬间满脸通红。
这个时候,再用舌尖狠狠伸进去一搅——
桃理猛地用粉拳锤着我的肩,却因为缺氧逐渐没了力气,分开的时候,他连连咳嗽:“咳咳!”饱满嘴唇被吮得亮晶晶的,牵起了银丝。
我的手指从他光滑的背部滑下去,在臀面挑逗地拨弄,一想到是在啃吃这副小田奏花了十几年真心娇养的皮肉,心里就滚过微妙的满足感。
“太太,”我笑着说,逐渐向下,在他腿根上强硬地一按,分开他紧并的双腿,“您丈夫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他妻子正在上司的床上被操呢。“
桃理瞬间缩起了腿,咬着牙,他脸上露出难堪和羞愧,整个过程他都泪失禁似的,此时泪水也在不停地涌出,我太清楚里面的强迫意味了,但此时,世界上我最感兴趣的就是打破他自尊这件事。
“屁股撅起来。”我把他捞上床,背对着我摆着,一边如此低声命令着。
美人一边呜咽,一边背对着我撅起了圆滚滚的屁股,还是个扭动的姿势。
我掐着桃理的脖颈把他按在床上以便观察他的后面,桃理穿着紧身天蓝色短裙,裙摆翘了起来,我可以很轻易地伸进去——
从他臀面摸到穴,轻柔地摸揉着,那堆滚烫的软肉滑溜溜的,泚着骚水。两瓣充血的阴唇十分肥软多汁,像馒头一样高高鼓起,毛茸茸的外阴之中,挤得阴蒂头冒出了一点尖。
弹了两下,那丰腴的臀面便有如主人的骚心那样难耐地颤抖起来。
“早就湿了啊。”
被我用几根手指扒开那处穴眼看,桃理不得不把屁股越翘越高。
光线下能看见,那里穴肉红通通的,在我的视线下似乎有点不安,跟他本人一样白痴地一啜一吸,不断淌下透明淫水就好像很饿的小嘴,层层叠叠湿红脂肉挤在一起,像是生长了几百年的海葵一样,肥得能流油。
“操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空闲的手搓了搓脸,以免脸颊充血,桃理扭头像一只会弹腿的兔子一样瞪着我看,似乎害怕我打他。
“没事。”我和善地说,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这个好色的逼,我想把我的鸡巴塞进去,囊袋塞进去,整个人生都塞进去,那一瞬间所有的念头都挤满了脑袋像得了生长病分裂的细胞。
“啪。”
“啪!”
我把他翻过来按在床上,带着微笑左右开弓扇了他好几个巴掌。
“啊啊……”
桃理脸颊迅速浮起一丝红痕,他用手掌委屈地捂住脸,痴滞盯着我看,眼神都不怎么清楚了。
“桃理啊……”我说,得忘了那个丰腴的红逼才能进行前戏,不然这里只会有一只海绵体充血挤压到小脑发育的疯狗,所以我捏着他的脸,仔细地看,“还清醒吗?已经迫不及待地变成等着被肏的母狗了吗?”
“呜呜…”他只知道哭,整个脸哭的乱七八糟,头发也一团扎在肩上,眼神似乎在委屈地问为什么扇他。
“打你是因为喜欢你啊,”错了,因为他整个人就很激起毁灭欲。我挑逗着他那根粉色阴茎的铃口,故作漫不经心道,“这里从来没有用过吗?”
桃理含泪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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