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嗯?”
“舒,舒服啊……”
顶到了前列腺,桃理忽然谵妄似的颤抖起来。
“我是谁?”
桃理抿唇不愿答,我伸手过去,狠狠扇了下那双晃荡的奶子,再伸手弹了弹他红肿的奶头。他饱满的奶肉被扇得啪啪作响,瞬间染上沸色。
“说!”
“是,是滨野部长……是我丈夫的上司……”
我笑了笑,抽了出来,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在穴口碾磨,懒洋洋扇着他由于蚌壁突然空旷而欲求不满那不断自动收缩着的逼穴和菊眼。
“小田桃理,你是自愿把身体献给我的吗?”
“不是,是被逼的……啊不!是,是……唔,嗯别打了……”
骨子里可爱的奴性让他很快改口。
“是吧,太太不就是喜欢被羞辱吗?否则怎么会轻易答应我的要求呢,告诉我,爽吗?”
被我用鸡巴扇逼,他居然张着嘴唇,翻着白眼,红腻的小舌头都吐出来了,“好爽…”
“是吗?我肏你肏得爽,还是你丈夫小田奏肏得你爽?”
我笑着道,然而声音发出之后我愣了一下——从来没听过自己这样的嗓音,低哑得像野兽一样。
捏着桃理的脸,又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说。”
在桃理敢怒不敢言的小脸上,我突然牙根一痒,感觉一阵更大的毁灭欲。
想要把他弄脏。现成的肉便器不是在这吗?
我重新顶入他的后穴,疯狂捣弄着,很快就射出了精,然而鸡巴仍然硬挺着,我粗粗凿了两下,便如同对待飞机杯似的随意道。
“夹紧了——漏了一滴,太太你今晚就钻在被窝里用口腔给我暖一晚上鸡巴吧。”
精关一松,顿时腥臊液体射满了他的屁股!
桃理显然没料到,被澄黄滚烫的液体一激,便犹如最肮脏下贱的泄欲工具似的,他羞耻难耐地尖叫了一声:“不!”
“逼穴得到精液,菊穴得到尿水,不是很配吗?”身下那种彻底释放的飘飘然感觉真是爽极了,我又扇了他一耳光,然后用手指强行撑开他的嘴唇,玩弄着软乎的舌头,放柔声音,“哭什么呢?”
他难堪地想往外爬,却被我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用力按在怀里,此时他只得小声哭泣道。
“唔,就是…好羞耻……”
“哦,羞耻在哪?”
“好像已经变成……舍不得滨野部长鸡巴的熟畜了……对不起……为什么会这样……”
桃理如此淫荡的一幕让我都没有太料到,我挑起眉看着他,放在他臀面上另一只手掌不知不觉中握紧了。
说完这句,桃理呐呐着脸红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迅速转过脸埋在被单里不敢看我,我伸手过去探他,他用门牙轻轻叼着我的手指,像只小骚兔子似的,泪水不住淌到了被单上,过了几秒,那张红唇似乎又在一开一合地碎碎念什么,我凑耳过去听,那是一个名字。
“唔唔,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是不是说要夹紧了!”
被我坐一下右一下用力扇着屁股,桃理雪白赤裸的身体一颤一颤,修长双腿绞着,拼命合拢的骚逼不时蹦溅出一些精尿来,似乎已然是痴呆的半昏迷状态,他趴在那儿,朦朦胧胧地一边勉力夹紧,一边哭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