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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帆进厨房时,看到她臀半倚靠在料理台上,回到家,早上被挽起的头发已半松散着,慢悠悠地喝着杯果昔,似乎在发呆,迷离的眼神添了层无法形容的妩媚感。

她嘴角边沾了些许的果皮细粒和白色的奶,他看的不舒服,拇指抹过她的嘴角,却也没立即洗掉,下意识摩挲着指腹上的颗粒,“怎么知道要查我岗了?”

看着她又喝了口果昔,他没忍住提醒了句,“少喝点,寿司我可以分你点。”

林夏看了眼他,没说话,端着杯子走出厨房。

查岗,林夏只是当作情趣难得为之。

这种事,且不说对方会厌烦,自己也会累。他又不是普通上班族,如果真有这心思,他有太多的时间和机会。要真事无巨细的查岗报备,把生活当成谍战场,总要先逼疯一个。

更何况,她信任程帆,他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结论,可以通过严密的逻辑推导得出;也可以脱离思维框架,由感觉直接得到。

刚遇见程帆时,她是后者。

如果是前者,倒不是她自恋到他有多爱她才不会出轨,换一个人,他也一样。性格与生活理念,决定了他大概率不会干这种事。

还记得恋爱时与他去东京玩,他一个移居日本、好几年未见的朋友招待了他们,请他们吃了河豚料理。

一顿饭功夫,对方除了发牢骚说依旧无法适应异国生活,又吹嘘了下自己的事业。自己和老婆在日本做生意,孩子在香港读书。已经在东京港区买了两套房,还想在香港买套更大的房子。两人为了孩子与家庭都很拼,是事业和婚姻上最好的合伙人。

听到这,林夏还以为这是在晒家庭和睦,还挺难得的。结果人下一句就是,但已经对彼此失去了兴趣。更是隐晦地提了是各玩各的,在外面才有新鲜和刺激感。

林夏克制着自己才能不露出震惊的表情,借口说喝不惯鳍酒的味道。

回酒店后,程帆说我也是好久不见他,这两年行情好,他赚的挺多,想不到就变得这么张狂。

他甚少评价他人私事,但站在窗前看了许久的夜景,说了句,头脑被下半身主宰,寻求刺激毫不节制。这个年纪,这样的状态在做生意上,挺危险。

是他的朋友,林夏并不评价,只是随口说,新闻上哪个富豪不乱搞。

他没否认,说我们这种普通人,跟他们身家不知差了多少个零,还要学人家乱搞,大概率画虎不成反类犬。他们可以输很多次,普通人输完一两次,就再也没翻身的机会。

比起寻常打工者,他算是有钱;比起顶点的大富大贵者,就是普通人。并非谦虚,只是太过清楚自己的位置,有些事能干,有些雷点不能碰。人的工作与生活没有清晰的界限,当私生活上溃乱时,精气神会被急剧消耗。世人只羡慕赢者,尸骨堆成山的输家并不被人看到。

她笑回了句,你可不普通。

他说哪里不普通,做企业的,最大乐趣也就是看着钱进进出出、越来越多,再把钱投到更多给自己赚钱的地方。再经营个家庭,能让这两个不出问题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平日里他不会聊这些,连所谓承诺都说的少,这只是他的随口感叹,绝不是对她借机表达。

当时的林夏就隐约知道,如果要结婚,他是个不会错的对象。

不想看到他,林夏端着杯子边喝边去了衣帽间找睡衣。

夏天即使大部分时间都在有冷气的室内与车上,也不免在穿行间隙晒到太阳。不用他说,她回家都要先去洗个澡。

果昔喝了半杯就被她放下,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看到里边地上有水,是他刚刚洗过的痕迹,她也懒得再去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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