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不过我下午有会,我礼数不周,只能让秘书带你去附近的酒店吃自助午餐了。”林夏站起了身,开了门,喊了秘书过来,秘书过来时递给她一个信封。
她接了过来,关上门,递给了董莉,“这件事辛苦你了,你别跟我推辞。今后有事我能帮上忙,直接来找我。”
董莉看出她不喜欢跟人多啰嗦,喜上眉梢,边说你太客气了,边接过了红包。再被外边秘书带去了酒店吃饭,这一趟收获颇丰。
办公室已经收拾干净,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林夏靠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外头的天空缓一缓。
财富能带来充裕的物质享受,拥有更为便捷与安全的生活,以及获得更多的尊重。
但有时,安全是种幻象。比如,如此危险的一个人,你却不知道就在身边。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被焚及时都不知何时种下了恶果。
集团的业务,林建业从来就插不上手。在生意上,似乎不会被他影响。
这么些年,他未再被抓到过。那很可能在一条黑暗的产业链中,他成了参与者。
既然林建华知道这一切,刚才那么否认,难道是认为他不会变态到如此程度?是无暇顾及,还是逃避现实。
林夏闭了眼,不敢再想另一种可能。
孙玉敏只做到了将他逐出集团,那她又可以做些什么?
这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她该如何拆除。
心中又苦笑,他跟林建华这样的关系,能如何拆除。要么送进监狱,连林建华都没能力捞出来;要么彻底爆破,再无后患。
她最近事情有点多,下周竞标。前期资金已到位,资金使用成本在合理范围内。已将主要的几家对手盘了一遍,A市不是经济太过发达的城市,不会竞拍触顶到摇号,热门地段,竞争也不会小,她需要亲自跑一趟。
这周末是家庭日,得跟程帆去他家。
等忙完竞标的事,再去想如何处理林建业。
周日,程帆开车带林夏回家,一到家,周敏就让他去书房找他爸。
进书房时,程云鹤正和程远在说话,他从书架上抽了本书,躺在了沙发上随便翻着。
父子俩看了躺在沙发上的人一眼,继续了被打断的对话。
“回来时的飞机上遇到了他,我上前打了招呼。不知他怎么回京州了,可能是探亲,他还说有机会要来拜访您。”
程云鹤沉思了会,“你怎么想的?”
对于一个曾在京州几乎快登顶的人,至今屹立不倒,背后修为与功力略见一斑。程远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你们是你们的关系,我与他并无私交。”
程云鹤笑了,很满意儿子的回答,“现在时局不同了,你离开京州之时,我就送了你四个字:独善其身。就算位置再高,都不要有过多的往来。眼光要放长远,暂时走得慢一点,也不要心急。”
“我一直记在心上,最近时常有感叹。人要坚持自己的路,知道自己始终有选择,总会走出个结果。”
“怎么说?”
“还记得我有个朋友,老方吗?曾经带他来见过你,前阵子,他升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位置。”程远仍为老友开心,“刚工作那会,我跟他在同一个单位。他连领导的话都时常不听,周围同事都说他不求上进,迟早混不下去。结果,这么多年,他起起落落,如今有了这么好的结果。”
程云鹤点了头,“记得,他怎么个不听领导的话?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那时单位有个重要的上级验收工作,验收前有上级工作组入驻,单位就给安排了一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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