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动。
他身上的酒味还在,难道是参加的饭局,有什么不开心吗?
她也挺能理解的,要心里压着事,或情绪不好,的确没心情。她做人也聪明,他心情不好,当然要躲远点。
刚刚抱着他时,半个身子都快压在了他身上,她躺回去后,握着她手腕的手却依旧没放。他用力时,她根本没法挣脱开。
“怎么了?”
他一到床上,她就缠了过来,只有在此时,她才会热情而主动。而他只是说了没心情,她一句话没有,人就下去了。
掌中是她纤细的手腕,她还想抽回去,他却下意识握紧了,“很失望吗?”
她打了个哈欠,“我也很累,早点睡吧。”
“我没有很累。”
林夏却忽然笑了,她习惯睡在右边,左手被桎梏住,就伸了右手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问着,“那你要怎样?”
他要怎样?
程帆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人皆有过去,再文艺点说,是过去的人与事,造就了现在的自己。计较过去,是件很无聊的事。
道理谁都懂,但基于立场与身份,连共识都无法达成。
要他好为人师,跟年轻人说,做自己喜欢的事,将事情做到一定的专业度,钱权自来,不要在乎一时的薪酬与得失。肯定会被人骂,说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是不明白,是难做到。
夫妻之间,不提感情,基于对彼此的尊重,都不会去怀疑她。
他能怎么说?当他将问题提出时,就要明白自己的需求,同时提供解决方案。难道他要说,那个破熊,你给我扔了去?
多可笑而荒诞的诉求,他介意的,并非一个玩偶。
靠近他时,她又主动亲了他的下巴,有点扎人,“喂,又不要跟我讲话,又抓着不让我睡觉,非要我来求着你吗?”
“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头枕在了他的胸膛上,在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表情,林夏也不知他为何突然这么问。
他求的婚,她答应了,仅此而已。
她不知道答案,但此时的生活在给她答案。工作上出了不小的岔子,如果是单身,晚上回了公寓,依旧忐忑而焦虑,无法轻易放过自己。而此时,不需要他帮她,只要有他在,她的内心就安定很多。
这样对一个人的全然信任与依赖,几乎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可这样私密而陌生的感受,她却难以启齿。仅属于自己的秘密,害怕说出口时,就会消失。
床笫之上,见他心情不好,她开了句玩笑取悦他,“器大活好。”
才说完,手腕上的力道骤增,在她呼痛之前,他就放开了她的手,“我还以为你会说点别的。”
“比如呢?”
“比如,你很......”
话说到一半,他却笑了,似在嘲讽着自己的自作多情,有喜欢,有感情,她对他,却不会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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