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灯都没开,门被关上后,她就被他压在了墙上,他的手撩开了裙摆。
“你穿成这样是想干嘛?”
“跟你约会,想穿的漂亮点。”她伸手去解他的纽扣,“有问题吗?”
“你他妈想在车上。”
“你想多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不适应感填满,咬了唇,再也没跟他狡辩,“那你为什么没有?”
“太危险。”
在内心慌乱的不安定中,此时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想要的是他。
律动之中,她的心被他安抚。
夜很深之时,客厅开了盏小灯。
程帆倒了酒回来时,竟一时没有走上前,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她。
她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小清新的花色,在白皙的皮肤上凌乱着,遮成那样,不如不遮的好。光裸的脚丫垂在沙发边缘,身上的几处红痕,是他刚刚不小心弄的。
他却想到了车上的那句歌词:残破的自己。
他喜欢这样,他的女人,在他家里躺着。
“看我干什么?”
她并非躺着有意不起来,只是他今晚有点变态。
他递了杯酒给她,“喝点。”
喝完了半杯后,她突然爬起身,双腿分开坐在了他身上,“你为什么之前说,可以让我利用你?”
“可以就是可以。”
“不介意被我利用吗?”
“为什么要介意?”
她想了想,“不那么纯粹。”
“不经过利益考验的纯粹,是水晶,一文不值,我不喜欢廉价的东西。”
“你痛苦时会怎么办?”
“继续向前跑。”程帆看到了她眼中再也无法压抑的野心,“跑到原有的痛苦追不上你。”
他伸出手,拉了她的手十指紧扣着,“我会带着你跑。”
第67章
孙玉敏曾对林夏说过,不要成为我,成为你自己。
可是,如果林夏就想成为她呢?
很小便知母亲的精明能干与强势,在世俗领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能分给家庭的时间很少,给她的关注更少。但这仍不影响她对母亲的崇拜,懵懂之中,她想成为这样厉害的女人。
只有年少无知才会轻易觉得,成为一个女强人很简单,所需的只是时间。
当进入集团,虽然级别还远不够与孙玉敏直接交接,但林夏才知道,差距有多大。甚至隐约觉得,这不是努力就能追赶上的。
但这样暗自将她当成目标,向前跑着追赶,希望有一天能获得来自她欣赏的目光,这样的过程,辛苦之余,让林夏觉得兴奋。
进入婚姻,也是她想要的。
孙玉敏没有阻拦,仿佛此前对她的呵斥是幻象。这到底是大事,恋爱才大半年就选择结婚,她多了问了句,你为什么不让我多考虑一下?
孙玉敏总是淡定的,甚至回答还一语惊人,说男人不婚主义者很少,恋爱很久都不提结婚,就是不爱。你想结就结,不行了就离。
大学毕业后就搬出了家,可结了婚,明明只是两个人选择生活在一起而已,她却觉得,这才彻底脱离了原有的家庭。
或者说,是种逃避。
以组建自己小家庭的形式,理所当然地将自己、自己家庭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刻意地不去管父母和哥哥的家事。
但不同的是,有了程帆为支撑,她在集团有了稳定的一席之地。她喜欢这样的转变,不再由父母全然决定她的位置。她能以资源为筹码,建构起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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