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姻中,有激烈的性,有细水长流的生活,有争吵,有温和的对话,却很少说一句我爱你。
他们都认为这不是一句重要的的话,这只是婚姻的前置条件。
听到时,心还是会跳得很快。在被对方反复询问时,才发现,原来彼此都有过怀疑。可她还是想要他的肩膀,让她靠着,像个幼稚的孩童一样躲避全世界。
“你对我不好也不差,但我就是得认命爱你。”
“好,我们都要认命。”
他抱着她亲了很久,她不是个会破坏气氛的人,但实在饿的不行,躲开了他的吻,“能不能帮我去拿饼干?”
“好。”
他开了灯,出去帮她拿了饼干,还端了杯牛奶,她也发现他换了件睡衣。放下东西后,他又出了卧室去厨房煮粥。
再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她也懒得再腾地。嚼着饼干补充了糖分,大脑也开始了运转。
她不知道林玮文为什么会去查那些东西,他到底是自己想知道,还是发现了什么。但她更偏向前者,正如她当年想要一个为什么,去证实猜想一样。
她能确定的是,他的选择,与那些东西无关。
怎么能把一场持久的悲剧归咎于具体的一件事为自己开拓呢?
那些东西的真伪,她不会去再次确认。
这个秘密,就此打住。
她永远不会让孙玉敏知道,林玮文曾发现过这些东西。
自程帆走后,孙玉敏就一直呆在书房里。
做着一件她几乎每天都会做的事,从回忆的蛛丝马迹里寻找答案。他们的对话,他的神情,他的小动作,他的画作......
她知道,她永远都不会找到答案。
如果有答案,也是她给的,无法获得当事人的肯或否。
有答案比没有答案好,无解是深渊,她已经凝视了太久。
她盯着那张照片,当年林建业的案子是老太太用死逼着,花钱了结的。她从来没想到过,他的猎物,不仅限于一种性别。
看到的那一瞬,她就觉得自己漏了很多东西,莫名感到了恐怖。
未被排查的记忆再次被翻出。
有一年,林玮文突然不愿意跟着回乡下过年,跟他爸闹了脾气。那年的年前,有人上门送了礼,是最新的游戏机,投其所好,专门送给他的。他在家没日没夜地打着游戏,他爸要揍他,他也不愿意回乡下。她说算了吧,我们回去有那么多事,也顾不上他,随他玩吧。
回乡下过年总是在不断地应酬亲友,还有人会专门到乡下来给他们拜年。一个不谈生意的年,依旧有许多的人情往来,比平日里还要忙。
的确是,从来顾不上孩子。乡下孩子多,将他往孩子堆里一扔,怎么会有事呢?
她反复推敲着细节,找更多记忆来佐证。不知晨昏,在依稀之中,她听到了教堂的钟声。
教堂离这不近,怎么会听到?
脱了眼镜,才想起是家中的钟声。林建华买来的,说摆风水的。
听着有规律的钟声,孙玉敏站起了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边天已经黑了。
她站了许久,忽然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不知那头是几点,不过一定会接。
“建华,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来美国陪我吧。”
第68章
林夏睡够了,独自想了很久的心事,回过神时,才发现身旁的他已经睡着了。
还想着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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