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客气,端起来直接动筷。
对面的姜父也拿起了碗筷,替姜殊夏夹了一筷子菜。
“来小殊,吃点这个腊排骨,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吃。”
姜殊夏抬眼,静静接过排骨,只觉得有些讽刺,住了这么久,他都分不清自己喜欢吃什么,却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姜母的任何喜好。
咽下情绪,他给姜父夹了一筷子菜,“爸你也吃。”
“哎好,”姜父一边挑着鱼刺一边问道:“小殊在新学校感觉怎么样,舅舅家还住的习惯吗?”
“还行。”
“如果住不习惯的话就和爸妈讲,咱去学校附近的居民楼租一间,到时候节假日去看看你舅舅舅妈就好。”
又来了,装模作样。
姜父把鱼刺挑好,细致地递到了姜母嘴边。
饶是姜母再生气,这会也顺着台阶吃了一口,看着姜殊夏半晌才问了一句。
“在学校没人欺负你吧,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没人欺负,有朋友。”姜殊夏心底有点躁意,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口,咀嚼着嘴里的饭菜也都变得食之无味起来。
“男的女的?”姜母追问。
“……”
他沉默,姜母就那样瞪着眼睛看他,仿佛一定要逼出一个答案一样。
“爸妈我吃完了,你们先吃我走了。”姜殊夏从碗里挑挑拣拣,却是没有什么下口的欲望了,忽略着姜母的话他直接起身了。
“姜殊夏!”姜母怒拍桌子大吼了一句。
姜殊夏站在原地不退也不进,面若冰霜,就那么无声的和他们对峙着。
—
“哎呀,我还真就好这个调调。”
一行五六个男生跟街溜子一样走进了满庭春,走在前面说话的男生个子不是最高的,但气质一定是最骚的。
头发被他染成了一头金灿灿的颜色,格外扎眼,一身皮衣皮裤,像极了街边卖唱的,但即便是这样,也难掩他出众的五官。
一楼的大堂经理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挺着个大肚腩连忙迎上去。
“越公子周公子今个又来吃饭啊?”
越泽头也不偏的继续上楼,倚在楼梯上回头冲他笑,“包厢已经订好了,用不着你费心了。”
“好嘞好嘞,各位慢用。”大堂经理识趣的走开了,一行人也慢慢上楼。
“你可真是他财神爷,每次一见着你就跟见着他亲爹一样。”宋轻舟在后面打趣,眼神开始习惯性地乱瞄。
“泽哥平均一周要带我们来两三次这里,可不得是财神爷吗。”队伍里的另一男附和道。
“但迟哥来的少的吧,那孙子怎么记住的。”张平秋疑问。
“当然是因为你迟哥每次一出门就穿着一身的校服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说,还真是。”
“迟哥今天怎么把秋季外套也穿上了。”
“变天了,你迟哥肾虚。”
周迟面无表情地踢了一脚宋轻舟。
几人说说笑笑来到二楼,除了周迟,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正准备上去的时候,宋轻舟突然看着某一处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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