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了,隋光明为了包庇自己这个儿子,把池一旻赶出了公司,还往他身上泼上了窃密的脏水,几乎让他无法翻身。
隋聿相信,这是隋光明能做出来的事,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袒护他最心爱的小儿子,他可以没有底线。
池一旻不是不能起诉云图,但他只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又能拿什么和这样的大企业斗,恐怕连一个像样的律师都请不起。
串联起所有的一切后,隋聿觉得浑身的血气都在上涌。
“赵晓哲,你安分点在这儿待着,警察一会儿会过来找你。”隋聿侧身看向隋佑安,眼神恨不能化为两把钢刀,在隋佑安身上戳出两个大洞。
最后隋聿对隋佑安说:“隋佑安,你跟我来。”
隋佑安惴惴不安地跟在隋聿身后,兄弟俩走下马路,避开人群,来到了河岸边。
他正想问他哥找他出来干嘛,就被隋聿一脚踹进了河里。
河水瞬间没过头顶,涌入口鼻。
幸好眼下是枯水期,河里水位很浅,隋佑安呛了几口水,就挣扎着从水里站了起来。但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就算淹不出什么大碍,也冻掉了他的半条命。
“隋聿,你疯啦!”隋佑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隋聿这一脚把他气得不轻。他哆嗦着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岸边走。
“你要杀了我?为什么?因为池一旻?”他来到隋聿近前,两只眼睛都在往外喷火,“为了一个外人,你就杀了我?”
“我是想杀了你。”隋聿平静地说,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静立在岸边,眼里有黑冷的暗流在涌动。
隋佑安住了嘴,他开始相信他哥不是在开玩笑,隋聿此刻的表情,像是随时会从岸上下来,再度把他这个弟弟按进水里,直到溺死为止。
“隋佑安,我问你。”
好在,隋聿的理智尚存。他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站在岸边,质问隋佑安:“从小到大,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你都能如愿,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因为几个幼稚的想法,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就肆意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也差点毁了一个人的人生。
谁知隋佑安听见这个问题,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点不肯示弱地冲着隋聿乱吼:“你没资格高高在上地指责我,隋聿!”
今晚他出了车祸,又和赵晓哲大打出手,现在又被隋聿一脚踹进水里,隋佑安积压了一晚的情绪终于也爆发了。
“我想要的都能如愿?”隋佑安冷笑了一声,低喃道:“好一个我想要的都能如愿。”
“你有什么不如愿的?”隋聿依旧居高临下,问隋佑安,“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做所有你想做的事,过得比所有人都恣意快活,你还有什么不如愿的?”
“好,那我问你隋聿。”隋佑安说:“我们都是爸爸的儿子,为什么你从小就被爸爸选为了继承人,而我什么都不是?”
让隋聿接管云图,没有人提出质疑,也没人觉得有待商榷,仿佛是隋聿一出生,就注定好的事。
隋佑安不等隋聿回答,继续往下说道:“凭什么这个位置就是你的?是我不够努力吗?还是不够优秀?我也是靠自己的实力考上T大的!如果爸爸给我机会,我完全有能力比你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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