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郎呢。”
赵承延指了指她,没说什么便走了。
芳凌怕二人回去后闹将起来,有些担忧道:“娘子真要同郎君斗一场吗?”
崔文熙边走边道:“这阵子为了别院的事把我憋坏了,狠该斗一场泄泄愤。”
芳凌:“……”
四人陆续走到击鞠赛场上,赵玥的视线落到崔文熙身上,那身松花色青春又活泼,全然没有以往的老沉稳重。
他动了小心思,故意用小辈的口吻道:“四皇婶,这场击鞠赛打下来,你可受得住?”
崔文熙挑眉,“如何受不住?”
赵玥抿嘴笑,腼腆道:“毕竟是夫妻对战,若是回去后你们二人闹了起来,明儿四皇叔到父亲跟前告我一状,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话惹得看台上的人们窃笑不已。
永宁打趣道:“四郎,你瞧你侄儿都被你吓怕了,今儿回去后,你两口子晚上会不会打起来?”
赵承延又气又笑,指着赵玥道:“好侄儿,你尽管放马过来,明儿不告你的状。”
崔文熙却道:“我打前锋,二郎做辅助。”说罢看向赵玥,问,“你可允?”
赵玥露出无辜的小白莲表情,一双桃花眼里闪动着欠抽的狡黠,看着赵承延道:“恐怕要让四皇叔失望了,四皇婶不让我打前锋,我没法放马过来。”
赵承延:“你堂堂男子汉,岂能做妇人的辅助?”
赵玥厚颜无耻道:“有长辈护着,极好。”又看向崔文熙道,“四皇婶考量周全,怕我落下伤不好同阿娘交差,是吗?”
崔文熙顺水推舟,“正是这个道理。”
赵承延被噎得无语。
双方都是第一次组队,总要相互沟通一下作战方案。
以往赵玥击鞠素来都是前锋,今日却退下打辅助。
崔文熙想赢得这场比赛,他无比乖巧配合,她说什么他便应什么,听话又温顺,几乎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这人很好拿捏似的。
对面的赵承延也在跟奉三娘沟通作战对策,二人都是击鞠场上的老手,技艺顶尖儿,在场的围观者都觉得他们会赢。
毕竟崔文熙打前锋跟庆王争夺,一听就不太靠谱。
这不,永宁赌瘾犯了,同平阳道:“咱们来对赌一把,如何?”
平阳问:“姑母要赌什么?”
永宁道:“赌身上最值钱的。”
平阳又问:“姑母要赌谁胜?”
永宁:“我赌四郎胜。”又道,“长月跟二郎太嫩,岂是他的对手?”
平阳撇嘴,不服气道:“既然姑母赌四皇叔胜,那我便押二郎胜。”
两人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做赌注,平阳是一只帝王绿翡翠镯,永宁则是一套宝石花钗。
二人把物件取下放到木托里。
平阳对赵玥道:“我的好弟弟,你今儿务必要打赢这场比赛,若不然阿娘赏我的翡翠镯就得落到姑母手里了,到时候她问起我来,我就说被你拿了去。”
赵玥被气笑了,“合着还怪起我来了?”
永宁嫌两个人赌不过瘾,又怂恿在场的贵女郎君们下注。
不少人蠢蠢欲动,纷纷下赌注,结果大部分都是下注的庆王。
崔文熙看着众人的举动,又气又笑。
赵玥幽默道:“四皇婶可有要下注的东西,说不定押到四皇叔那边还能捞些回来。”
崔文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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